可谁知,那怪人的身材又黏又滑,竟然毫无着力点,底子伤不着命门。拓跋瑱骇怪,又是一顿持续的追加进犯,但还是被破解了。那怪人身材构造诡异,还会分泌黏糊糊的液体,就像滑不溜秋的鳗鱼和泥鳅。见他摆布腾挪,快速爬动,纵使力道凶悍,也伤不了其身。
俄然,那些怪人如吼怒的亡灵,裹挟着腥风毒雾,袭杀而来。他们手腕阴狠、暴虐,卑鄙至极;挖眼、锁喉,偷裆,碎命根,无所不消其极。
他们一起往下,山路颠簸,极难行走,又是牵着马匹,更是举步维艰。好不轻易下来了,可面前竟被一片池沼拦住了来路。池沼地恶心,残暴,脸孔全非,仿佛囤积着不计其数的腐臭内脏。那些密密麻麻鼓起的泥浆泡肆意的众多着,像一个个分裂的毒疮肿瘤,不竭地呕吐着黏稠的汁液和刺鼻的臭味。
“迷雾里有古怪,像是一种能让人衰弱,产生幻觉的毒烟。”拓跋容面无神采,冷若冰霜。“平静!运功调息,别乱了心神。”
“嗯!是个埋伏,袭杀的好地段。”拓跋瑱目光锋利,如狼普通警悟。
“都是些跳梁小丑,不堪一击。莫非太子身边没有妙手了,派你们这类废料来!”拓跋容眼眸如刃,鹰隼般锋利、冷傲。他紧紧地保护在楚玥身边,长剑似横扫的轰隆,将袭杀而来的仇敌,十足碎尸万段。
刹时一个个黑漆漆,轻飘飘,冷幽幽,阴沉森,吐恶语,摄灵魂。烟普通,迷一样的鬼影从淤泥之墓里渗入出来了。
拓跋容和楚玥筹议了一下,制定了行走的线路。他们为了避人耳目,减少路程,走了一条崎岖难行的险道。
拓跋瑱停了下来,目光幽幽地看着敌手的风趣演出。
“呦!被女人这么一瞪,我煞是精力,感受一点都不晕了。”拓跋瑱露齿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