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郡布衣面色乌青,涓滴不畏强权。
只见罗帐内的女子,绝美似妖,身躯柔嫩无骨,乌黑粉嫩的腰肢,莹润苗条的玉腿,如蛇盘挪;一双凤目含泪,两弯黛眉紧蹙,饱满的红唇微喘;满身肌骨如同万虫抓挠般瘙痒难忍。
刹时,车撵停下,两排手拿长刀的兵士,整整齐齐地站于两端。而拉车的五百仆从被鞭子和屠刀摈除到一旁。
厉远筹摇摇摆晃地走了出来,活像一头膘肥体壮的人熊。
“实在暴虐!此贼一日不除,百姓永无宁日。”拓跋容眼中寒光遽盛,荡漾起漫漫杀气。
毫无人道的搏斗转眼结束,一个大坑被挖开,上千具无头尸身被抛了出来,黄土敏捷填满,将丑恶的罪过,连同帝国的热诚,一起深深地埋葬了。
“恶棍!魔头!天神会奖惩你的。”
厉远筹咧嘴大笑,仿佛涎液滴淌的贪婪豺狼。
军队又重新解缆,摈除着剩下的仆从,踏过了黄土下的尸身。向着另一个更加残暴的天国驶去!!!!
“这老贼,行军当中还做着如此下作之事,的确天理难容。”楚梅眸光凌厉如刀,忿忿地说完,又冷不丁地瞄了眼拓跋瑱。
而在红幔大床之上,却摆着黄金酒壶,玛瑙玉盘,翡翠琉璃杯。另有一个身长八尺,豹头环眼,青面口方,满脸络腮,腰粗十围,肌肥肉厚的男人仰躺此中。他闲情逸致,正与怀里四大美人喝酒对酌,戏语淫笑。
“逼迫百姓,耀武扬武,无耻之徒。”人群中响起了气愤地痛骂。
“此贼可爱,猪狗不如。”楚玥沉声道,“那些女子,像是中了极乐销魂散。此媚毒非常短长,催心摄魂,丢失自我。中毒者如同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随便摆布。”
“甚么环境!军队何故停下不前?”厉远筹掀起罗帐,喜色道。
而内里,残暴的搏斗还是。刀开端落,血染长空。一片一片整齐的头颅纷繁滚下,砰砰地砸在泥土里,温热的血从腔子里哗哗喷出,凝集成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河,在焦裂干枯的地上,嗞嗞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