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后娘娘,打从冀州吕府算起,已有近二十余年。”李秋漠颤巍巍道。
“那是老资格了,可这眼力见如何就越来越差了,莫不是老的无用了?”吕后寒意森森;“连本身亲手培养了三五年的婢女,是何角色都摸不清,你还真是个胡涂的废料。”
“娘娘,如果行动太大,恐会引发动乱与不需求的费事。”李秋漠轻声低语。
“主子明白了。”李秋漠一点头,哈腰退下。
“怕是晋王里应外合,早已将人弄出了城去。”
“如此做,皇后也太不该了。”
“如何了?受谁欺负了?”太后慈目问道。
郦贵妃点了点头,缓缓起家,泪眼含笑地拜辞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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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起来吧!”吕后瞟了她一眼。
“哎呦呦!不哭,不哭,再哭可就伤身材了。”太背工捏软锦黄段金丝手帕,细细擦拭着跟前的泪人儿。“哀家必会为你们做主的。”
“失落了,一点迹象都查不出来。”李秋漠眼皮耷拉下垂,声音吃力而沙哑。
吕后悄悄抚摩十指,富丽而尖细的蓝宝石翡翠琉璃黄金护甲,映出了彩虹般的华泽,直教人目炫神迷。
“这彩霞彩月两个贱婢没寻到?”
“主子该死,眼瞎心盲,主子万死……”李秋漠立马跪倒,死命叩首。
“你是死不敷惜啊!”吕后眉心舒展道。
太后微微点头,脸上含了暖暖笑意。
肆无顾忌的吕后还把各个妃嫔宫中的侍婢也换掉了一多量,引得宫中妃嫔怨声载道,大多脆弱的也都忍了,只是在背后嚼一下舌根子,述述不满与痛苦。但郦贵妃不是善茬,哪能忍得了,她夜里便去了慈馨宫,在太前面前梨花带雨地唱了一出哭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