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还要让大师见见“忘忧”的奇异。”楚玥说完,她熄掉了熏炉里的沉香,然后拿出一片形似薄荷般的绿玉叶子,扑灭了在空中,挥动几下。刹时异香满盈,萤火飞舞,星芒灿烂。
女人多的处所,是非就多,后宫则更甚,那些腹黑阴暗,狡猾多诡的女人,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蛇蝎,浑身粘满了险恶的毒液和肮脏的腥血。
“多谢娘娘,王府里置备齐备,充足用度。”楚玥略见礼节,安闲辞职。
两名看管藏宝阁的宫女吓得跪地告饶,哭着嚷着,“奴婢万死,求太后开恩。是,是如嫣姐姐要奴婢们做的,如若不然她便要打死奴婢们。”
“太后饶命啊!奴婢们再也不敢了!饶命啊!”两名宫女又哭又闹地被侍卫拖走了。如嫣已被打得神态不清,气若游丝,只能任由侍卫胡乱地抬了出去。
“哎呀!都是自家人吗,本宫当然要帮着。”郦贵妃套近乎道,“今后啊!你要多来本宫的含象殿坐坐,也好走近走近豪情。”
闹剧就此作罢了,皇太后也不想穷究,如果鞠问下去,弄不好折损的还是皇家的颜面。
“是,是,记取了。”楚玥躬身道,“时候也不早了,恕玥儿不能久留。”
“颠末这一番的考证,就能够鉴定你在我还未断根“忘忧”之前,来过寝殿。”楚玥边说边去拉开密闭的锦缎垂帘,刹时暖阳普照,萤火星芒消逝无踪。
“另有你们两个,扯谎欺瞒,目无长辈,的确胆小包天,其罪可诛。”楚玥厉声叱骂道。
“莫要混闹!”皇太后厉声制止道,“来人啊!将这三人拖出去,杖责二十,马上罚入掖幽庭,永为罪奴。”
“混账东西,监守自盗,诬告毒害,大逆不道,还死不悔过,的确该打。”长公主一边骂道,一边揪着如嫣的头发不竭地狠恶掌嘴,“皇奶奶,孙女代您白叟家行宫规宫法了。”
“奴婢冤枉,冤枉……”如嫣惶恐失措地大喊。
这个是非之地,楚玥一刻都不想多呆了,她仓促出殿,但没走多远就被追逐上来的郦贵妃给叫住了。
“太后,太后,奴婢冤枉,休听她们胡说,奴婢冤枉。”如嫣跪地嘶喊。
“这场闹剧都是如嫣的妒忌心惹出来的,今后谁如果再敢难堪玥儿,就是与哀家过不去。”皇太后的严肃谁也不敢应战。
“玥儿啊!明天是苦了你了。今后凡事都由哀家为你做主,看哪个还敢欺负你。”皇太后抚摩着楚玥的手,好生安抚。
“但凡是熏香,都有快速断根和消逝的体例。去除“忘忧”的方剂是,燃烧加了竹碳的沉香。不消一刻钟,便会除尽。为证我所言非虚,可当场考证一下。”楚玥说完,便扑灭了熏炉里还未烧尽的沉香。
“方才多谢娘娘得救。”楚玥施礼道。
“贱婢,何来冤枉你。本宫中午亲眼瞥见你从王妃的寝殿里鬼鬼祟祟地出来。起先还觉得是太后命你去给王妃添置些器具。谁曾想你是去栽赃谗谄的。”郦贵妃叱骂道。不知她是真见了,还是成心编个瞎话来帮楚玥一把。不管如何,郦贵妃这一席话倒让如嫣更是惊骇万分,大失方寸。
“也好,也好。”郦贵妃驯良地笑道,“王妃刚入府,如果缺了甚么,固然开口,本宫让晋王送去。”
“多谢太后。”楚玥福了福道。
“真是气死哀家了。这几年把你到处惯着,怕是宠坏了。“皇太后仇恨地指着如嫣道。“你做了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哀家也留你不得呀!”
长公主满脸狰狞,目光厉辣,竟是一脚踹倒了如嫣,“定是这贱婢嫉恨上了秦王妃的才艺,看不得人家受宠,才大着胆量栽赃嫁祸,诬告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