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要没了证据,单凭董邈的指证,是对我们构不成威胁的。到时告他个歪曲之罪,无凭无据,血口喷人。那这个案子也只能在他身上闭幕。“太子紧接着说道。
“皇后放心,微臣这就去办!”吕濂起家,仓促辞职。
“又是毒蛊门的奇毒?”吕后眯起了眼缝,先前毒蛊门刺杀秦王失手,已经让她对这个奥秘门派的气力有了些许质疑。
“行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吕后冷冷道;“一个拓跋烨还没搞死,又来了一个拓跋容,真是头疼。”
“拓跋烨和拓跋容,狼子野心,他们将是钰儿君临天下,通往皇图霸业之路上的最大停滞。”吕濂阴沉道;“拓跋烨宫中有郦贵妃,朝廷之上有刑部、吏部、礼部等重臣凭借,另有西郊京机营,定州军政使穆家,冀州军政使韦家的支撑;不管甚么时候,他始终是我们的头号大敌。而拓跋容,具有神祭一族的支撑,他本身也是军功卓著,在军队里享有颇高的声望,更与燕王拓跋诚私交甚厚。实在力也不容小觑。并且此二人,极有能够已经站到了一起,结为了同一阵营。今后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是,本来摧毁私牢的暗影卫和被挽救的骆世忠,已被围困于密林孤岗,怎奈半途杀出了救兵,才逼得屠冽撤兵回营。”太子眉梢一提道。
“那只要兵出险招了。”吕濂转动起森冷,暗淡的瞳眸道;“不日天子就会下旨,命暗影卫将罪犯家眷押送至应煌。而我们大可派人半路反对,必然要将董邈的家眷节制起来,说不定就能找到那些密信的线索。”
“恶疾已入骨髓,一时半会难以除尽,唯有谨慎入微,面面俱到。”吕后悄悄按了按眉骨,看上去模糊的有些倦怠;“传闻那晚除了拓跋烨的亲信杜逵领兵声援以外,另有拓跋容亲率的虎奋营?”
“暗影卫本就藏龙卧虎,再短长也不敷为奇。但屠冽所为,过于鲁莽,实属为将者失策也。”吕濂嗤牙道。
“灭狼之事,需从长计议。而眼下最首要的还是关乎全部凉州的贪腐大案。”吕濂一副老奸巨滑的模样;“先前陛下已发话,对待贪腐案,下不设限,上不封顶,一查到底。不管职位多高,权力多大,一经查实,按律严惩;并且是有多少,抓多少,决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