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梁长亭位于都城以外,是出入都城的必经之路,经常有人在此折柳送别,故而又称“折柳亭”。
柳初年有些无趣地低头饮了口茶,顺手将茶盏放在了石桌上。
谁料雁瑜并没有让她说完,反而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柳初年,问白卿道:“白女人如何来了南梁?”
“不消。”一向沉默地坐在一旁的南乔俄然开口,“徒弟好好养伤吧,不消返来。”
她这一答复让雁瑜与柳初年都有些不测,不知为何她的态度竟然产生了这么大的窜改。
两人酬酢了几句,白卿便想找个遁词跑路:“我一起驰驱……”
她这些日子懒惰惯了,毕竟不想过分慎重,因而只换了件见客的外衫,又让侍女为她松松地挽了个发髻。
柳女人甚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天然不会被她那气势赛过,喝了口茶方才不紧不慢地开口:“甚么话?我到底有伤在身,郡主总不至于让我跪下听旨吧?”
柳初年看着镜中的本身,顺口又夸了一句为本身梳头的侍女,施施然地去了前厅。
亭中也留下了很多文人骚客的词作,大多皆是感慨离别的哀哀感慨,如果离人看了不免更加摧民气肝。
“倒也没甚么,只不过我听南乔说向来看看你,便想起有些话要转告你,故而一道来了。”雁瑜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非常有气势地看着她,“陛下有话要我奉告你。”
柳初年明显早已风俗她这副模样,点头笑道:“你少贫嘴,另有外客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