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年一摊手,倚在车厢上笑道:“谁说不是呢?以是我虽受命来教诲你,但也没有对你提出甚么你不喜的要求,乃至还陪你来了这绿猗阁。大家有大家的缘法,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义,可你却有看不起元熙的意义……这么说来,是谁不讲理呢?”
齐竹皱了皱眉,看着南乔这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叹道:“帝姬只愿看到本身想看到的,那我也无可何如。”
看到南乔暴露不满的眼神,齐竹方才当真地解释:“帝姬并非柳女人,天然也没法相提并论。帝姬你自小娇生惯养,便是到现在还是有些稚气,可柳女人却分歧……若您能一睹她当时的风采,便会晓得我究竟何意。”
“若从世人的角度来看,你的确分歧适一国帝姬的标准。”柳初年毫不包涵地指出了这一点,而后顿了顿,点头笑道,“可归根结底,要看你本身如何想的。”
她当即来了兴趣,展开眼看着南乔:“帝姬想说甚么?”
但她也不傻,毕竟齐竹眼中那满满的倾慕也做不得假,便带着几分猎奇问齐竹:“你与她是何时了解的?莫不是如同话本子上说的那般,一见钟情?”
柳初年勾唇一笑,悠悠然地走出了绿猗阁。
南乔耸了耸肩,没再答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