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瑜此时终究缓了过来,接管了俩父女可谓离经叛道的对话,她迷惑地看着凤钺:“你笑甚么?”
柳初年也能了解雁瑜的顾虑,晓得她这些年能做到这境地不过是看在南乔的面子上罢了。
“以是你来见我做甚么呢?”凤钺无所谓地笑了笑,“你又不会杀了我,一时之间又不成能立即杀回晋国,那你来见我做甚么呢?”
柳初年青轻地磨了磨牙,脸上的讽刺之意仍未散去:“这类事情的确说不清,说来讲去不过就是我爱你你却不爱我,你爱我我却不爱你,来回胶葛没个告终。以是讨情之一字,究竟有甚么好处,向来痴男怨女风月债难酬。”
凤钺下认识地松了一口气,他不在乎元敏的存亡,可他却晓得只怕此事不会如此等闲地罢休。
凤钺闭了闭眼,语气中竟然带上了几分可谓柔嫩的无法:“是啊,我如何就栽在她身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