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年这才懒懒地抬眼看了她一下,有些好笑地答道:“没甚么,只是俄然之间不晓得该祈求甚么了。你为梁国子民、天下百姓祈福,而我,并无所求。”
护国寺作为南梁的国寺,其巍峨气势天然不必多说。
那么多个女先生,从没有人敢如许教诲南乔,将这“大逆不道”的谈吐奉告她。
“事情有变,帝姬不能留在护国寺中。”柳初年的手指摩挲着袖口,低声解释道,“我看着方才阿谁小沙弥有些不对,只怕护国寺中也有奸人。”
“为甚么会无所求呢?”南乔有些不依不饶地想问个清楚,“就算你不在乎旁人,那你也不为本身祈求些甚么吗?”
南乔算是完整服了她,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南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柳初年打断了。
“我的小帝姬啊,你如何这么傻。”柳初年叹了口气,有些无法,“等此事了结,我真得重新到尾好好教教你了。”
“我当然晓得。”柳初年将茶盏放在桌案上,有轻微的碰撞声传来,她意味深长地看着门外,“这又不是甚么冷僻的佛经,如何会不晓得?”
静槐天然是千万不肯让南乔冒险的,当即便决定采纳她所说的第一条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