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的话让阿绵俄然警悟起来,松开她的手,阿绵拿出信草草看了一遍,冷下脸来。
的确,以宁礼那十几年来在宫中的报酬,如果贰心生愤懑继而与外族人一同谋反,也是有能够的。
“蜜斯,你脸如何这么红?”香儿惊道,“在马车上睡着了吗?”
“不,七叔叔他……”阿绵缓缓坐下,心中也有了丝不肯定。
“阿绵。”朱月上前一步握住她,“你也别太悲伤,这些动静或许只是虚传呢?边城那边离都城也有一段间隔,许是碰到了甚么事,才没来得及送来,又能够是以讹传讹罢了。”
瞥见桌上的那只钗,阿绵犹疑起来,莫非是她猜错了?这只钗和七叔叔并没干系?
香儿看看自家蜜斯,见她还是不断眨着眼睛面带笑意的模样,也忍不住了,点头道:“也不知蜜斯梦见甚么功德,莫非真是那几只小喜鹊的启事?”
阿绵点头,太子哥哥又如何会奉告她七叔叔的事,他当初就非常讨厌他。
“如果管用了,那才叫激将法,无效的话……”阿绵转了语气,“太子哥哥,你晓得我这阵子听别人如何群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