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绵无言,摸摸拿下,“别人都在头上簪花儿,你往我头上插叶子是做甚么?”
“你觉得孤是你这含混的小丫头吗?睡梦中被人掳走都不自知。”太子讽刺她,见不得阿绵这副忧思的模样。
轻飘飘斜他,“不好,夜间总感觉有只醉醺醺的蚊子在我耳边念叨,嗡来嗡去,恨不得一掌拍死。”
“我虽是随雄师分开,却不会去西北。”他漫不经心往四周一扫,“只是都城外来了不速之客,都城内又有人蠢蠢欲动。不过他们谨慎得很,若孤不主动分开给他们暴露马脚,很难惹人脱手。”
程榕退回,阿绵悄声对他道:“年老是太闲了吗,干吗要和太子哥哥比试?”
“嗯。”阿绵有些担忧,“太子哥哥要重视安危,不要……不要以身犯险,陛下和皇后娘娘会担忧的,我也会。”
“不会。”太子带着含笑,“你莫非不信赖父皇和我?”
“不消,你放心在府中待着,等及笄礼吧。”太子轻揉她发顶,“承诺了送你的礼品孤也会让人送到,只可惜见不到你那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