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卿笑着应是。
“不会。”蓉卿摇了点头,这个时候苏茂源就该晓得苏茂渠的好处了,如果没有苏茂渠他一个五品的同知定是保不住的,“大伯会从中周旋的。”
“离过年也只要一个多月了,你就老诚恳实在家里待着吧,内里又冷!”说着一顿问起镇南王,“郡王和你一起去都城?”
另有辽王,她当时只是感觉辽王来一个庵庙,仿佛有些奇特,永平多的是寺庙,他为何独独来这里,现在想来,比起雪峰寺和大洼寺盛名远播,九莲庵倒是既不招摇亦不寂寂无闻,却又坐落在孤竹深山当中,或许对与辽王来讲,这里更加隐蔽一些吧。
蓉卿到家后去给太夫人存候,进了门才发明苏峪返来了,她朝太夫人施礼,又朝苏峪蹲了蹲,问道:“三哥刚到?”
两小我出了慈安堂,苏峪就跟着蓉卿回了竹园,他在贵妃榻上一歪,就道:“静慈师太情愿献出秘方,还承诺随我一起进京了。”
明兰就拍着胸口紧了一口气,道:“那就好,只要二老爷没事就好。”至于他能不能升官就不管她的事儿了,蓉卿倒是叹了口气,想到了孔令宇,道,“孔家大爷仿佛也参与了金矿的事,这件事一出,孔家二爷想入内阁,只怕不成能了。”
镇南王微微点头,他感觉缘慈师太说的有理,可又没法解释蓉卿为何晓得内幕。
缘慈师太就看着蓉卿,轻声道:“那夜大火,幸亏八蜜斯下山了,若不然定个要惊着蜜斯了。”蓉卿就微微一笑,回道,“那夜多有获咎,蓉卿也是身不由己,还望师太多多包涵。”
蓉卿没有说话,实在即便他真的有狐疑也无妨,虚子虚假真实在实,只要他不肯定就会存着一份幸运,只要另有这份幸运就成。
“我困死了,归去睡觉了。”苏峪摆摆手,看着蓉卿,“待会儿你归去我就不送你了,归去替我和祖母说一声。”
竟是半点余地也不给他们留。
母子两人沉默了一刻,太夫人就道:“既然人还没有到,你就再去和郡王说说,让他找人周旋一二,再说,孔家二老爷入内阁的事也定了,他在都城亦能帮我走动走动,你在这里感喟又有甚么用!”
看来,苏茂源调令的事情和苏茂渠脱不了干系,若不然有辽王周旋,这件事如何又会拖到现在呢。
“那八蜜斯早些歇息,如果有甚么需求固然去前殿寻贫尼。”缘慕师太双手合十行了礼,又道,“热水等一应物什,与之前无异,两位女人也是晓得的。”见明兰和明期双双点头,她就道,“那贫尼就辞职了。”
“银子,银子!”苏茂源怒道,“你的眼里便只是这方寸之地,不是想着婚事就是想着银子!”他指着柳姨娘斥道,“若非为了婚事,又如何扯出这么多事情来!”
太夫人笑着应道:“必然,必然,还请世子爷代老身向王爷王妃存候。”赵均瑞点头,太夫人又道,“茂源这几日在衙门未归,已着人去请了,苏峪与郡王去九莲庵也没返来,世子爷若不嫌弃,便在府顶用了午膳再出发不迟,也好让茂源送您一程。”
“像是在庵庙见到的那小我。”明兰拧了眉头看着蓉卿,“她莫非是跟着我们来永平了?”
“莫非就是她帮我们清算房间的?”明兰不断念又转头去看长生殿,蓉卿没有否定,道,“去问问缘慈师太。”就去了右边的殿,提及长生殿,“……想给家母立一盏长明灯,不知香油钱要如何添置?”
柳姨娘摇着头,眼泪就落了下来,兄长是她的依托,如果没有兄长她的确不敢设想!
“不消,不消。”赵均瑞笑着摆手,“母妃抱恙,我与敏儿本来前日就要出发,只是有些琐事略迟误了两日,今儿必然是要上路的。”他话落,蓉卿和苏容君跨进了暖阁里,两人朝赵均瑞施礼,又和毓敏郡主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