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容君有些游移,蓉卿就道,“前面卖药,前面问诊,再多请两个大夫,你若不想去就在院子里晒药看书。”总比她闲在家里胡思乱想的好。
“抄没产业?”蓉卿惊诧,太后娘娘还没死,“公主的婚事如何办?”
蓉卿严峻的看着杨氏,恐怕她说出甚么话来,杨氏就端茶吃了一口,也有些踌躇的模样,竟是说到了赵均瑞:“太子子嗣薄弱,现在除了东哥也不过两位公子,一名蜜斯……东哥也孤傲的很。”话落一顿,蓉卿忙道,“您和太子都还年青,子嗣只会越来越多。”
“哪会。”杨氏回道,“到是敏儿去看她了,还好下午安稳了一些。”一顿看着蓉卿有些无法,“只怕是要订婚期了。”拿赵玉敏没有体例的模样。
“好累。”蓉卿打了哈欠,“我睡觉了,你也早点睡,明儿还要上朝呢。”
大夫人叹了口气摇了点头,又看向蓉卿:“这么早就返来了,累了吧,从速坐着歇会儿。”请蓉卿去做,蓉卿摆摆手,问道,“月姐儿呢,谁在守着呢。”
蓉卿瞪眼:“你是在说我胖。”拍他捏着肉的手,齐宵被她莫名的逻辑弄的一头雾水,转了弯才明白她的意义,不由发笑无法的道,“都没有肉,还说胖?”
为的,只是想要多和五爷相处,弥补当年错过的光阴,犯下的错。
蓉卿一愣,没想到齐瑞信体贴苏容君,忙回道:“受了点惊吓,已经好多了,皇后娘娘也准予她出宫,想必等过几日保养一番,应当就无事了。”齐瑞信闻言点了点头,“那就好。”
中午吃了饭,月姐儿终究醒了过来,虽另有点低烧,但人已经好多了,大夫人喂了她几勺子的米汤,她吃完就喊着要爹爹,苏峪抱着月姐儿靠在床头,父女两人头靠着头说着话,一会儿又迷瞪瞪的睡着了。
蓉卿听着一愣,如何请了个大夫来不看病反而还要做法事,她起家进了房里就听那大夫道:“蜜斯受了惊吓,内药祛热,但病因还是外邪侵体,做法事结果最为明显。”
早晨齐宵从衙门返来,蓉卿急着问道:“今儿朝堂里可有对欧家的事起争辩?”齐宵脱了朝服,回道,“圣上态度果断,到也没有多大的反应,欧家几人被免了官职,责令抄没产业,明日便履行。”
齐瑞信脚步微顿,点头道:“好。”蓉卿松了一口气让蕉娘去端饭菜,她又转头去看齐宵扯了扯他的袖子,要求似的咕哝道,“再吃点。”
几次,蓉卿想问问齐瑞信要不要喊滑竿来,想了想又忍住了,三小我悉悉索索的走着,灯笼的火光摇摆着提在银冬手中,他转头去看蓉卿又瞄了齐宵,敏捷的垂下头,面上有着难掩的欣喜。
苏容君顿了顿,握了蓉卿的手:“八妹,感谢你!”
“你是一家之主。”蓉卿挽着他的胳膊往房里走,“总要你点头同意才成。”
“烧的很重?”蓉卿说着摸了摸月姐儿的额头,骇了一跳,“这么热。”
“谁?”蓉卿猜疑的接了信在手里,翻开看信头顿时暴露满脸的欣喜,就见上头那“蓉卿亲启”四个字是条记那样的熟谙,她几近要跳起来,欢畅的道,“鲁忱找到静芝姐了?”
杨氏放心的点点头,蓉卿又和杨宗文相互见了礼,齐瑞信就站了起来对蓉卿:“你陪太子妃娘娘和蔡国公说话,我去院子里看看。”就和杨氏以及杨宗文告别,蓉卿应是送齐瑞信出去,齐瑞信在门口低声道,“许是为昨日的事。”一顿又道,“量力而行。”这是在给蓉卿出主张。
“好,好!”大夫人点着头,正要再说,俄然苏峪走了出去,问道,“家中事情多,请了法师出去多有不便,我带着月姐儿去栖霞寺吧。”他话落世人一惊,那位大夫就道,“若能去庙中暂住那是再好不过,再配上老夫的药,半个月后定能病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