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夫。他开的安神埋头的药,这两日都会如许几次着睡。”
“这么昏睡能行么?请得谁瞧得?”
温氏聪明得落膝跪地,自甘求罚道,“母亲,昨日是燕姐儿莽撞,冲撞了太子。儿媳随母亲奖惩。”
“可苦了这孩子了。”太夫人肉痛感喟。
温氏常日里就不待见她,本日费氏登门,只怕安的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心,少不了又得上蹿下跳,煽风燃烧。
费氏这厢听了也是一头雾水,这是老太太不晓得啊!她这还忙着来为琳姐儿摆脱来着。“母亲,您不晓得么?哎吆,二嫂此人真是,这么大的事如何还瞒着您呢?”紧接着,又把太子入水救美的过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说得有声有色,如临现场,“母亲,您说,燕姐儿这么大的人了,也太不谨慎了,慌里镇静地就掉到河里去了。这像甚么话?”
“说得轻巧,一个女孩子落了水,能不吃惊么?她醒了没有?我去看看。”
费氏心照不宣地一笑,光辉明艳,眸子里闪着滑头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