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面色瞬时泛红,只道是这青桐也不是个费心的,说个话就似黄梅雨普通,时断时续,竟没个痛快利索劲儿,让人的心也跟了起伏缠|绵,贵妃嗔道,“本宫一个妇道人家,与殿下有何说道?待会儿阿哥王姬睡下,本宫就归去。”
林勋一边盯了她,一边拿了另一个果子吃到嘴里,那眼瞪得溜圆,一眨不眨,“吾陪了你作孽,妖妖怪怪自有吾挡着,你还怕啥?”
贵妃听闻不免绝望,独一的线索也给断的完整,看来今儿是去不得了。
青桐也是个机警的,抬眼瞄过贵妃的面庞,脆声道,“殿下留了话,说是请娘娘在这儿用午膳呢,他有事与娘娘说道。”
林勋见她吃完了,方道,“清风好福分,与小王一起吃了这一双果子。青桐可与你说了,这果子的来源了吧?”
贵妃饶是低了头,也是被两道|精|光盯得毛,她只能愿意的将那果子送到嘴边,狠了心一小口一小口吃了精光,倒是食不甘味。
贵妃落了个哑巴吃黄连,啥也说不出。
贵妃巧笑倩兮,“名字不是相公起的吗?约莫起名时是心有所想吧?”
贵妃不由纳罕,林勋和蔼?她怎就感觉他极不好相与?冷一分不好、热一毫是错,反正都能挑出差池,她本来还为青桐很有怜悯呢,没想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贵妃气急暗自啐骂道,那碍眼的家伙,没事时总在面前闲逛,有事了,倒是鬼影子都不知逛到哪儿去了。内心有事,哄孩子也是三心二意,瞧瞧门外,再瞅瞅沙漏,转头再逗逗孩儿,还是不甘,只是碎碎念叨,眼不见心静,谁还奇怪来着?嘴上虽说是如铁石一样杠硬,但内心实在是另一番空落没底,如果他提早走掉该如何为好?贵妃只要傍得林勋的身才气混出宫,她总得想体例寻到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