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了吗?”沈明放下书,喝了口热茶,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和眉间。
“沈总,我们只是……”何业本能地就要找来由给我脱罪,固然她并不晓得我是做了甚么事惹到了沈言。
早晨用心玩到很晚才回家,不出所料,沈明如一尊雕像端坐在客堂沙发上看古书。李妈在中间候着添茶送水,看到我返来,只是意味性地颔了点头,也不见笑容。她是沈明的专属管家,非论对我还是沈言永久都是一副爱理不睬的模样。在沈家呆了近十年,这个家里统统人的古怪我也都见地过并习觉得常了。
入沈家门的时候我还是个高中生,沈言也不过17岁,但他一米八一的个头,目光刚毅,脸上表面线条清楚,已仿佛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了。我至今仍记得沈言第一次见我时的眼神,讨厌且鄙夷。
沈言的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