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马老二迈步就奔着门外走去。
老马抡着皮带,往死了冲着侄子的脑袋,身上抽去,而后者则是不躲不闪,也不辩论。
……
马老二听到这话,脖子青筋暴起,可却没有顶撞辩驳。
马老二搓了搓面庞子,昂首回应道:“老猫说要给我先容干系,我想着……。”
“你总有来由。”老马瞪着眸子子,指着他吼道:“平时玩,干活的时候也玩,总有一天我连带身边这些兄弟,就全得让你玩没了。”
马老二愣住。
马老二扭头,红着眼问道:“是不是小曲?”
“你他妈胡涂了,傻了?堆栈钥匙那么首要,你顺手就给外人了,你咋想的?”老马一边骂着,一边持续猛抽。
“好。”红脸大汉点头,回身拜别。
“你瞥见没?”马老头听到这话更加活力,他指着侄子,昂首冲着刘子叔说道:“他到现在都没明白,事儿坏在了谁身上。这是还没醒酒呢,还想娘们呢……!”
“ 一千。”一个红脸大汉,低声回应道。
“啪!”
老马居处内,秦禹和老猫迈步走进了屋,见到马老二低头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大哥,不是我非得让他出来,是明天早晨治安队的老卢在,我想着给他先容一下干系才打的电话。”老猫挺无辜的解释道:“并且打电话之前我还特地问了他,有没有事儿,是他本身说……闲着无聊才来的。”
“不是,我之前都跟你说了,现在药线是马老二卖力,你没事儿不要总找他出来花天酒地……。”秦禹表情很烦躁的说道:“现在好了,出大事儿了。”
客堂内。
秦禹开着车,面无神采的冲着老猫问道:“昨晚你和马老二在一块吗?”
“在啊!”老猫愣了一下应道。
刘子叔走过来扶住马老二:“来来,先站起来。”
“啪,啪,啪……!”
马老二被打的脸上满是血便条,但听到叔叔的话,还是立马问道:“是不是小曲?是不是他?!”
老猫细心机虑一下,也是眉头紧皱:“是啊,这么办,闹不好会越描越黑。”
秦禹考虑半晌,只能岔开话题说道:“马叔,我们还是得先想一下,如何能把影响降到最低。”
室内。
秦禹闻声感喟:“这个马老二哪儿都好,就是这个爱玩的脾气迟误事儿。他妈的,听到酒局就玩命,真是服了。”
“你说话啊,说话!”老马插着腰,神采涨红的吼道:“正在出货阶段,子叔身上又有事儿,你为啥不在堆栈盯着?!”
马老二是个极爱面子的人,他现在听着叔叔这么骂,固然不敢顶撞,可也是胸中肝火翻涌,狠狠的攥着拳头骂道:“别让我晓得是谁在搞事儿,不然我必然给他砸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换了你是买药的,你会信这话吗?”老马反问:“即便信了,那警署剿灭的药品里也有假的,你如何解释?”
老马喘气着放下皮带,指着马老二吼道:“废料,你就是个废料!不是我老马怕袁华,是我们后继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