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语先是怔住,随即整小我都委靡下来,隐入了黑暗中,“我…”
规语抬起被枷锁锁住的手腕,“藤儿不帮我解开吗?”
箴谈笑了,“既是她想要的,孤便给她,又有何不成?”
但是,我对[我]的欲望的了解与规语应当是相差未几的。因为留在我这里的,根基都是与欲望、执念无关的东西,而赵清华的行动则是[我]的欲望的最纯粹的表现,我也是通过赵清华的行动才逐步想明白,[我]的欲望到底是甚么。
正巧这时,赵清华低下头,对上我的视野,我便问了句,“可闹够了?”
规语低垂着眼沉默不语,然后他伸脱手,玄色的雾气逐步凝集,渐突变成一面镜子,他将镜子递给我,“你会禁止她,还是说,实现阿谁[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