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藤仙子,被叛变的滋味如何?]

“九阴仙翁。”

其二则是赞叹这离天狱的门柱竟是比传闻中还要硬,要晓得,就我方才那一下,饶是金銮殿的柱子也要断上一断,这离天狱的门柱当真可骇,幸得这世上独一两株锁神木,都被移过来当了离天狱的门柱,这如果还剩下几株被砍了做成兵器,该有多可骇,打杀仙家,不就跟切菜一样么?

真要提及来,这离天狱与其说是个监狱,不如说是一方小天下。

其一,是因为此前我一身风骨霸气装了个十成十,现在门柱却涓滴未损,我当真难堪。

东华帝君看着红娘,眼中是满满的疼惜与无措,他捂住了红娘的眼睛,另一只手捏了个昏睡诀,悄悄在她脖子上点了下,红娘的身材刹时软倒下去。东华帝君抱住红娘,然后抬眼看向我,一贯云淡风轻仿若甚么都映不进的眼中,含着歉疚,无法,以及一丝几不成查的仇恨,但是不过一瞬,又规复了腐败。

我默了一默,叛变,实在谈不上。

那老者也一改嬉笑的神采,眯着眼睛看了我半天,神采不大好的缓声道,“哟,这不是西王母身边的木藤仙子吗?”

东华帝君抱着红娘腾云走了。

撤除红色的门柱,以及柱旁的石碑上写着的[离天狱]三个大字,光看景色,这里就跟曾经的昆仑宫的后花圃普通鸟语花香,完整看不出是个监狱。

单论修为我确切拼不过天帝,但,因顾忌着最后一道封印,天帝此番并不敢杀我,故而若如此拼上一拼,鹿死谁手当真难说。

“切,才一个来回,就这么跑了,这些个当天帝的,当真一代不如一代。”

一刹时,我能够清楚的感遭到与外界的感知,被一堵墙给间断了。

“哦,”我淡淡的应了一声,“阿谁本身作死的火德星君不提也罢,昆仑宫的事儿你竟是算到我头上了?”我一甩煌寂,剑身紫色光芒高文,我只感觉内心有一口闷气,堵得慌,“委实好笑,您莫不是忘了,昆仑宫一事,该算账的,是我。”

天帝想必也考虑到了这点,他动也未动,只是看了眼我身后的东华帝君,悠然道,“东华还在等甚么?内里的阿谁你也晓得,可等不了那么久,”他说着又看了眼我,特别的漫不经心,“当年共工都破不开的结界,你当真觉得她戋戋一个有些修为的仙子,能破?”

我的表情一下子镇静很多,干脆席地而坐,将长剑平放在膝上,撑着脑袋看着天帝。

天帝食指与中指并拢于胸前,轻吐出一个字,“解。”

因而,本着敢给本仙子添堵,定不能让你好过的原则,我原也想以手指写字,却发明没法提取仙力,应用任何术法,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离天狱蚕食隔断仙力的特别性,看了眼手里一丝光彩都无的煌寂,便在没有铺上碎石的泥地上刻了一行字。

故而我一来到离天狱前,便看到红色的门柱后,红娘坐在碎石铺成的巷子边,手脚都带着锁神木制的枷锁,神采愁闷的低着头,不知在想些甚么,我看获得她,她却感知不到我的存在。

红柱后,红娘敲打着结界,不断的点头叫唤。

东华帝君抿着唇,神采如常的对我说道,“我们出来吧。”

“木藤,勾搭魔域,叛逃天界,毁昆仑宫后又引火德星君陨落,你可知罪?”天帝负手而立,声音冷酷而充满严肃,至于神采,因他身上的金光过分刺眼,本仙子实在是看不清。

东华帝君悄悄一叹。

之前我曾奉西王母之命,往离天狱押送过一些个执迷不悟,却修为极高的仙,可饶是我并非第一次来到离天狱,还是不由感慨其表面的棍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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