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规语帝君真是疯了!
多么狗血的家庭伦理剧。
规语看着我,似是苍茫又似是痛苦,眼中不时划过红色的星芒,“看破甚么?清华你为何唤我帝君?”
清华仙子开口唤道,声音委宛动听却透着丝丝悲惨。
你功德美满回归仙位,我也好回九重天持续过我循分守己的糊口,这帮帝君历劫,担忧本身走错一步万劫不复的日子真他妈不好过。
清华像是魔怔了般躲也不躲,愣在了那边,泪固结在眼眶中,似是完整不晓得为何规语帝君会俄然想杀她。
想来是顾及到帝君的自负,不想让他得知本身几乎入魔的事。
在内心念叨了三遍他会是我将来下属才压下狠揍他的动机,收起碧息扇,松了仙綾,刚想说出本相,清华仙子已经走到我身前,看着帝君开口道,“方才我几乎落河,多亏木藤仙子相救。”
因而我深吸口气,直视着规语,一字一字的道,“帝君,您还未看破吗?”
说着我又看了眼神采庞大的规语帝君,“仅剩四世,望仙君早日勘破尘凡孽障。”
他问我,“你到底是谁?”
“放天灯,看鹊桥…”规语帝君身子一僵,被魔气腐蚀成红玄色的眸一眨不眨的看了我半晌,又低头看了看环在他腰间的清华仙子的手,然后松开了我,回身,将手放在了清华的肩上。
玄色的七叶花绕着规语帝君扭转着,我愣了,方才明显已经散开的魔气竟模糊有答复的迹象。
我心道你远在北极门就算获咎了帝君,对你也没甚么影响。这帝君但是我将来的下属,西王母的准半子,我如果获咎了他另有好果子吃吗!!
“是啊,清华爱着东王公,一向如此。”
“帝君,清华从未爱过您,”我勾起唇角,尽力勾出一个冷魅的笑,“清华此生爱的只要东王公。”固然这笑容对本仙子稚嫩的仙身来讲有些困难,不过意义到了就好。
“......”
我招出袖中仙绫绑住清华将她拉到本身身后,另一手招出碧息扇,找到空地一扇子就拍在了规语帝君的脑袋上。
他自嘲般的一笑,拇指悄悄划过我的唇瓣,我只感觉唇上一阵纤细的刺痛,然后便见他凑了过来,柔嫩却冰冷的唇附在我的唇上,发狠地舔舐、允吸我唇瓣上的血,周身的仙气越来越淡,魔气越来越重,四周飘荡着的七叶花在打仗到魔气的刹时枯萎,成灰。
我忙挣扎了起来,却毫无用处。
我叹了口气,对着方才几乎杀了本身的人都能这般体贴,情深至此,这清华仙子的仙根怕是要断了。
看着规语帝君那沾着孟婆汤渍的嘴角,我想了下还是道,“这么多孟婆汤灌下去,这如果帝君投身成一个傻子该如何是好?”
规语帝君却仿若没有听到普通,没有涓滴回应,仍然贪婪的蚕食着我唇上的血。
他一个回转收起□□,自乾坤袋中拿出一只装满孟婆汤的瓷碗,一手的拇指与食指捏住规语帝君的下巴,用力一掐迫使他张口,将那一整碗的孟婆汤都灌进了他嘴里。
九重天坏了她的大好情缘,现在我就是帮她一次又何妨,因而我点了点头,“落了忘川河,饮了忘川水,便是忘川魂,这断的可不但仅是仙根仙缘,只怕会永久游离于这忘川当中,凡尘魔道皆不得入,仙子可要谨慎。”
规语一怔,忽的一伸手猛地将我拉进怀中,一手紧紧的环住我的腰,那力道竟像是要将它给生生掐断普通。
尼玛我到底那里说错话了?!
我叹了口气,规语帝君现在这状况跟他讲尘凡枯骨之类的佛理估计无异于对牛操琴,不如打直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