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痛,真的很痛。

白衣少女一脸迷惑,“你安知我未动情?”

实在环儿说的我都明白。

迷蒙间,脑海里窜出一副气象,那是一名红衣少女一边啃桃子一边指着我的胸口说,“好不轻易长出一颗,就好好珍惜着,这但是个好东西。”

彼时,我已怀胎七月,整小我乏得很,出去走了没多久便在环儿的搀扶下在花圃内的凉亭坐下安息,不远处的湖畔,传闻中的配角,白医女与我的夫君郑言并肩站在假山旁,女的妖娆多姿,男的温润如玉,两人美得像是一幅画。

郑言一贯信守承诺,他既然对我说不会纳妾,那便不会纳妾。

[一名穿戴白底红纹纱制长裙的少女蹲在地上盯着两根缠绕在一起的红绳直皱眉,“缘分都尽了还死命缠在一起,这些个凡人的确不成理喻。”

见我捂着胸口泪流不止,环儿一下子慌了,她忙拿脱手绢给我擦拭,边擦边道,“好女人,别哭了,被风一吹着了凉可如何是好?就算少爷瞎了眼宠阿谁贱人,您另有小公子啊...”

我当时只觉胸口一窒,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红衣少女蹲在她身侧,撑着脑袋嘟囔道,“红缎你好歹也是有颗心的,如何说出来的话跟那些个没心没肺的似的,要晓得,这些个缠在一起的红绳可就是情爱的奇妙之处。”

我捻起一颗青梅放进嘴里,低垂着眼看着本身凸起的腹部,想起方才与白医女走进假山内的景象,不知为何眼眶一热,竟落下泪来。

我不想同另一个女人分享我的夫君。

我的陪嫁丫环环儿还为此劝过我说,坊间流言都已呈现说我[七出善妒,劝郑言早日休妻]如许的版本,再如许闹下去怕是对赵家脸面不好,再说郑言也不是对那白氏毫无情义,不然当初白氏说要住离他书房比来的,本来是为我而建的千花院的时候,他也不会一声不吭的默许,现在不若就将那白氏迎进府,抬成妾室,卖郑言一个情,也能消消府内府外的流言流言,总归一个妾室,骑不到我头上来。

既然如此痛苦,也是时候解开红绳,让缘分走到绝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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