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始终坐着,即便他身下坐着的不再是那张伴随了他将近两年的轮椅,回到这营帐中的他还是不敢等闲站起。
不过,画像里的阿越和实在的阿越也没法比,他如果然给她画了他的画像,她感觉她还是会来这一趟。
她的阿越还是漂亮到完美,让她感觉百看不厌。
思着念着,乔越忍不住抬起手,抚向正倾着身看他桌上花名册的温含玉的脸颊。
乔越两耳红透。
温含玉没有说话,只是将双手摸上他墨黑如瀑的长发,扯了他系在头顶的束发带,让他的长发倾泻开来,以让她能够更随心所欲地抚摩。
真逼真切的阮阮!
他始终服膺取她的叮咛,他的双腿还没有规复到能任由他随心所欲的程度,每日必须有充足的歇息,不然他只能毕生与轮椅为伴。
令她很不悦另有些烦躁的感受。
因为,她这会儿见着阿越,心中那股子空落落的感受消逝不见了,就仿佛是地上的一个坑刹时被人填满了泥土似的。
她的眸子清澈纯洁,仿佛不谙世事的孩子似的。
思念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