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晓得这两人在议论比较深沉的题目,却生生的呈现了这一个插曲。现现在这氛围,倒也真是悲也不是,喜也不是。
“可惜,都没人来约蜜斯……”小荷俄然间又低头沮丧了。
他默了默。
“来了,前几天来的,看模样是筹办要在都城多留一段时候。”
“你这桌子干吗要用红木的,这么硬。,是专门看本爷不爽吗?”年青男人挑眉说道,一副专爱挑事儿的痞子样儿。
那名男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小荷方才和几个小丫头踢了毽子,现在正喘着粗气儿立在顾清欢的中间。
转角处,男人向后看了眼。
这无疑是一场豪赌,赌的就是她想见的人可否主动找上门来。
那背影停顿了顿。
顾清欢抬了昂首。
这几日,顾清欢也是怏怏的,躲在家里不肯出门。
这也是他所保护的。
经不起折腾,是谁?楚家已经灭了,再折腾也没用了。那就是齐家,,,亦或是老者本身。
直到元宵节那日,她才好了些精力。
老者一向目送着他走出院门,当背影将近消逝不见时,他喊了声“小子。”
年青男人靠在椅子上,还是是那副放荡不羁的模样,只是略带了一丝倦意。
小荷刹时喜笑容开,刹时就将刚才的不快抛到脑后。
乱世当中,能保命,,才是最首要的。
屋内两人都冷静的笑了笑。这个世代就是如此,统统都以皇族好处为先。
并不是因为元宵节到了便能够和其他女孩子出去看灯,她不在乎,也不喜好。而是,她之前所盼望的“东风”将近刮来了。
这下,可好。
“……蜜斯要不要去和丫头们玩下……”小荷亮晶晶的盯着院子里玩的正欢的几个小丫头。
“闲事,闲事儿有甚么好说的?该死的死了,该逃的逃了,该走的走了。公理的一个不留,对峙方的却高枕无忧,享尽齐人之福。”他说道。“君不君,臣不臣。这世道,当真是令人绝望的!”
“去啊,如何不去。别人都去得,为何我们去不得!”顾清欢口气果断的说道。
“该死……”
“尚书府”这三个大字在凌晨的阳光下耀耀生辉。
“呸。”年青男人嗟了口。
……
但那名青年男人倒是晓得白叟的设法。
单单以一个歌姬就能断了皇子与朝廷重臣的罪?这真是不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