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带返来的不但是这三千马队,另有广袤无边的西境国土,以及一万五千马匹,十四万头牛羊!这一次我做了一回打劫者,不错,就是打劫者!在这个动乱不安的年代,不是你生就是我亡,在我的长剑下无数英勇的部落抵挡者均惨死,对此我从未部下包涵!游牧者,彪悍也,不比他们更加彪悍,他们是不会屈就的!
我立即伸手对他道:“使节大人请起,不晓得大单于有何叮咛,还请使节大人明!”
我笑着扶起了他,然后又去和诸将问候,这才在文武百官的拥簇下一同进了庸州城!
百里叔答复道:“夜郎虽昔日势大,但却今非昔比!此次夜郎俄然兵变,举兵不过两三万,且乃乌合之众,不觉得然!黔中郡乃民乱亦,贼人混乱各自为战,尚未成势,不敷道哉!当如何调兵遣将,王子殿下胸中早有策画,下官不必多言!”
我笑着答复道:“兵甲之士当善用之,且战且训且养,只养不消当属华侈!待诸军班师时,丞相定悔怨刚才所言!”
一年半不见,母子相逢于庸州城门口,看着我身上各处的伤疤,蒙皇后以泪洗面,世人皆泣!
可没想到的是,那匈奴使节走到台阶前后,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对着我拱手道:“人替大单于向王子殿下问好!”
王柘还是傻愣愣的看着我,被我刚才一句话的到现在也没缓过神来!
萧晴踌躇了一下,刚想站出来些甚么,但仿佛仿佛还没想好,又低头持续思虑了起来!
群臣公众均喝彩,冲动情节一言难尽!
王柘此次也眼眶潮湿的道:“昔日王子殿下曾言,待诸将班师时,老夫定会健忘那句话!可老夫没忘,反铭记此言,留待本日特向王子殿下赔罪!”
我抬头大笑,懒得理他,直接分开了大殿!
在我的安排下,大庸国的开疆拓土之战正式开启!
我大笑道:“好,好好好!本王先行谢过!”
但是大庸仍未兴邦,还是国穷民苦,等候我的任务还很艰巨!
王柘听完大惊,忙问着我:“莫非,莫非王子殿下之意……”
王柘立即禁止着:“殿下,殿下三思啊!又以倾国之兵而战,此乃穷兵黩武之兆,切莫粗心呀!”
过西海后,持续北上古昆仑,击月氏,退乌孙,再夺敦煌取瓜州,古昆仑各地尽归附,亦设郡置县不在话下!
至此,大漠以东,南阳南郡黔中以西,匈奴北地内史以南,尽归我大庸国土!
匈奴使节见我如此高兴,也笑呵呵的道:“人本日才知,本来王子殿下对马匹情有独钟!我大匈奴草原无数,马匹成群连之天涯!待人归去禀报大单于,大单于得知后定会赠送王子良驹宝马!”
王柘急吼吼的走上来道:“王子殿下,您怎能如此轻松的承诺匈奴人!我大庸国灭滇时痛失雄师五万,现在即要伐黔中郡,又要伐夜郎,还要出兵陇西河西,如此多战事,我大庸何来兵士可遣!”
匈奴人走后,我一脸的假笑立即全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单独思虑起来。
皇叔出列答复道:“本王在!”
在我和世人辛苦的尽力下,大庸国终究完成了初次开疆拓土的任务,自我来到这个假造的天下后,又一次胜利的迈开了一大步!
我听完立即欣喜若狂,乐呵呵的道:“好,好好好!本王不爱财帛,独爱马匹也!”
王柘听完气愤的指着皇叔:“你……!”
伐兵陇西,一月内安定全郡,当场安设郡县以抚众西戎部众!
完百里叔举头挺胸,气度不凡的道:“我大庸建国于山峦之间,山瘠地穷户穷国弱,东侧北侧尽是匈奴国土,备受压迫难以昂首!我大庸若要强大,首当以吏治兴邦,再为开疆拓土壮我国力!现在大单于主动示好,赐与我大庸开疆拓土之契机,我大庸当紧紧掌控,切不成错失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