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熹啧啧赞叹,司命非常对劲:“那是天然!谁让他当初在天上那么折腾小雪儿,我还感觉这不敷狠呢!”顿了顿,她才想起重点,蹙眉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是他提出的历劫,我这么写纯粹是帮他罢了!”
“爪子!这词用得……”他想了想,“嗯!逼真!委实是逼真!”
月伊晃了下她的小手,“唔……师姐说,徒儿的手是爪子!”随即整小我都缩到了伯熹身后。
司命放出狠话,伯熹没再点头,如何比来接二连三地有人拿月伊草威胁他呢?
伯熹再换方向,对她咬牙切齿地抱怨充耳不闻。
伯熹挑眉看了她一眼:“摔东西,还直呼本君名讳,司命,你更加长本事了。”
伯熹掠了眼空缺的册页,端着茶杯,换了个朝向。司命又恨恨地转到他面前:“小仙当初为了写这本命书,看了多少尘寰的戏本呐!”
蜜斯,徒弟为你逆天改命,你,能不能忘了他啊?
司命深吸了口气,扬眉,拿起被她摔在伯熹面前的名书,随便翻开一页,递到伯熹面前,笑得咬牙切齿:“君上,您请看,因为您百年可贵一次的善心大发,某位上仙的历劫命书后半段俄然间全都消逝了!”
“那……”
素珊恭敬隧道了声“是”,“徒儿谨遵徒弟教诲。”她这个伯熹徒弟啊,明显都一口一句“为师”了,她哪敢不认呢?
素珊背倚着柱子,侧身斜坐,一手搁在雕栏上撑住额头,身后是房门紧闭的屋子。面前是满天井的月伊仙草随风摇摆,矮矮的小身影笨拙地在绿浪里挪来挪去,时不时地伸手去够晃到面前的胡蝶。
身后的屋子俄然传出椅子倒地的声音,紧接着门被人拉开。一晃眼,伯熹便来到她们之间,拉过月伊:“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