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阳城之战后,他在臣民气中的职位与日俱增,若能在赛场上再压过煊王,那么至今仍心系煊王的臣子、将士和百姓都将对煊王落空最后的希冀!
他们恍然,对着说话那人恭敬地抱拳道,“简公子。”
“是。”
景弘则想,既然父皇态度不明,那他就使些手腕,逼一逼父皇。如若道最后只剩下他一人,那皇位的担当人选就更不作他想了!
何况前先日弥月国主身边的内侍传来动静,说是国主又咳血晕倒了,秘传了太医前去诊治,对国主的病情更是秘而不宣,埋没得很。这一次塔拉大会,国主不得已按例列席祭奠典礼,可典礼尚未结束,总管公公便以宫中另有要事为由,宣了口谕,他们一干人都只跪在龙辇外恭送,连国主的面儿都没见上。
太子胜利在望,眼看着他朝旗号越来越近,鼓声也敲得愈发狠恶,帐篷底下的人都严峻地离座而起,赶到帐篷外去细看,唯独白宁与景诺大眼瞪小眼,无声地闹着别扭。忽觉光芒暗了下去,他二人才昂首细看,才发觉统统人都站在帐篷外,挡住了光芒。
“太子殿下?”景弘身边的官员谨慎地扣问他的意义。
靖辞雪的坐次在慕容瑶边上。她刚一坐下,伍小六又不知从哪冒出来,哈腰指着前边。乐呵道:“娘娘快看。是公子宁与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