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睁眼看了看牢房上的天窗,唇角含上一抹得逞的笑:“辰时将过,看来王爷已经顺利拿到兵权了。”
“嗯?”素珊有些不成思议地望着他。
景弘冷眼睨了景玺一眼,来到众臣之前皇位之下,有多久没与景玺一同站在这殿里了?仿佛从上阳城之战后,煊王就一向告病在家。回想起没有煊王的日子,真是说不出的安闲,统统人都只会说他“太子贤明”,而毫不会有人敢带头挑他的不是。
景弘怒道:“一群没用的东西!本太子养你们一群,还比不过煊王府一个白宁!真是群废料!”
“带走。”冷冷的目光在撇过素珊,赤雁下了号令。白宁被押走了,牢门复又关上。素珊俄然叫住她,她留步,侧目看进铁栏里。
“公子?公子?白宁公子?”素珊急声呼喊,却手足无措,不敢碰他。这么多伤痕,血淋淋的,白宁本就一身白衣,这场景可想而知有多渗人。
把守的人送来了饭菜,没给好神采,放下饭菜就走了。素珊拿着银针一一试了试毒,见无恙这便唤醒了白宁。
而白宁回她却只是抹淡淡的笑。
景玺没理睬他,这他更愤怒,抢先一步。伸手挡住景玺来路。却也不看景玺,只道:“都说煊王待部属人极好。依本太子所见,也不过如此。”言下之意:你煊王竟然会不顾白宁和素珊的安危,反倒在朝堂上跟东宫抢兵权!
“可爱!”书房里传来太子景弘摔杯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