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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大名晔望着她,半晌未语。
靖子午勾起一个得胜般的嘲笑,“桑央谷有月伊圣草。”
“嗯。”靖子午神采凝重地点了下头,“墨羽本地孤岛无数,此中有一座名叫‘梵心岛’,长满梵心草。梵心草或能保持性命,但它有一个致命缺点,凡是服食者,此生再不能摆脱梵心草的束缚。”
当天下午,靖子午分开不久,又回到东园,身后跟着一众华衣美服的嫔妃姬妾。澹大名晔房门紧闭,她就携世人长跪在门前天井中。
“我……我做不到……”澹大名晔含泪通红的双眼。写满“舍不得”。
“出去!”他冷声高斥,不容置喙。
“站住!”太后在红姑的搀扶下,艰巨站起。跟着她的一声厉喝,守在宗祠外两侧的侍卫当即呈现,提刀拦住澹大名晔。
“不要说话,军医顿时就到。”
他仰首望向南边愈渐暗沉的天空,孤雁长鸣……(未完待续。。)
又强撑着站了半个时候,他神采愈发惨白丢脸。
红姑看了她一眼,“国主是墨羽的天,天若塌,地也亡。”
“你放心,哀家不会杀她。但哀家不会奉告你她去了那里。总之,对靖辞雪而言,留在君府还不如待在哀家给她安排的去处。”
日薄西山,吹来的风还是温热。祁詺承单独立于高坡,衣袂在风中嚯嚯作响。
“臣妾靖子午,率众妃跪请国主,以家国天下为重,后代情长为轻!”即便跪着,她的腰杆也挺得笔挺,如山颠之上不平的青松。
那是对人间的无法与让步。
红姑出去,太后终究展开眼睛。
“母后?”
“她在哪?”他闭着眼,声色沙哑。
说着,她推开挡在身前的手臂,头也不回地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