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姐儿方才还交代我做事,这会如何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秋菊惊奇地扬了扬眉,小声嘀咕了一句,又闷闷地退至一旁。
纳兰柒却未理睬她,托着腮愣愣地盯着正点头摆尾好不神情的雀儿,兀自凝神。
“非也,非也”纳兰柒忙摆了摆手,神情莫测地与秋菊对视了一眼,接着说道:“淼医师感觉奇特,便在心中按捺住此事,一小我偷偷摸摸调查起来。可成果却让她大吃一惊!这毒害小孙子的竟不是外人,而是常日里慈眉善目,将小孙子视作掌上明珠的爷爷!”
“如何能够!”秋菊一怔,满目标不成思议。
秋菊瞧着风趣,凑到纳兰柒身边掩嘴轻笑:“蜜斯,您的主张真是妙极,瞧这小喜鹊,呆在箧笥中别提多高兴了,奴婢今儿才晓得欢乐雀跃这成语如何来的。”
“何事?”秋菊是个捺不住事的性子,闻言立马咋咋呼呼嚷出了声。
声音洋洋盈耳,就连轿中喧闹的氛围都被带得和乐融融。
许是因为阴雨绵绵的原因,常日里车水马龙的大街一时寥寂无声,只余马蹄嘚嘚敲击空中和车轱轳“格拉”“格拉”的微响声。
“某些丫环请自重,口水都快啐到我脸上了。”纳兰柒倒不急着回应,斜睨着秋菊调笑了一句,又挑了挑眉扫向小几上整整齐齐码着的那堆松子仁。
雨路泥泞,缓缓向前驶着的马车,小小颠簸了一下。
说完她也不睬会腾得立起来,眉头皱作一团急欲辩白的秋菊,自顾自摩挲起手中茶盏。
纳兰柒伸手接过锦帕,细心挑了一颗缓缓咽下,这才对劲地翘起嘴角,温声道:“这户人家得知术精岐黄的淼医师在北疆游方,便吃紧请她到府邸为小孙子诊治。可淼医师问闻望切后发明一桩怪事:这小孙子竟不是天生痴傻而是被人下了毒!”
“一鼓作气说完,别吞吞吐吐钓我胃口。”纳兰柒正偏着脑袋当真看着秋菊,见她紧抿着唇游移不语,有些不满地嘟囔道。
“痴儿?”秋菊惊呼出声,又吃紧挺腰凑到纳兰柒身边,低声私语:“可医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