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已到,凝安手中的迷|药一股脑儿撒向麻子脸。
前几日有人花大代价,要他们挟制一个女子,并要了她的明净,他们不是没想过这女子的身份,但是都城谁不晓得国公府嫡女舒凝安,深受国公宠嬖,是个刁蛮率性,没法无天的主儿?如何能够是面前此人!
几个壮汉合力,凝安的抵挡对他们不痛不痒,反倒还白白华侈了本身的力量。
凝安等的就是麻子脸主动扑上来的那一刻!
就是现在!
麻子脸“啊”的大呼一声,捂着裆,疼的全部身材都伸直起来,破口痛骂道:“臭娘们儿,竟然敢踹你大爷我的子孙根,大爷我不把你干到走不动路,老子就不是男人!”
他们本是刀尖舔血的逃亡之徒,都是曾经犯过事,被官府通缉之人。
“哎?”横肉男只来得及唤了一声,刀疤男已经急冲冲的翻开马车帘子,只能点头叹了口气,独安闲内里守着,内心却冷静谩骂刀疤男的不仗义。
裆下疼势一缓,麻子脸立马凶神恶煞的扑向凝安,那吃人的目光死死瞪住凝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凝安生吞活剥一样。
一整套行动行云流水,毫无停滞。
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溅到凝安的脸上,身上,衬着凝安凶恶的目光,和血红的酋装,让凝安整小我看起来,仿若天国爬出的恶鬼。
最后的挣扎以后,凝安没有再抵挡。
另一个壮汉的手在凝安脸上摸了一把,忍不住“啧”了几声:“这皮肤,真他妈水灵,比翠红院那帮老娘们儿强多了!”
她现在不晓得舒凝馨差人挟制她究竟所为何事,但她心清楚,绝对不会是甚么功德,接下来会有场硬仗要打,她需求保存体力。
凝安手持短刀,紧紧的靠在马车角落,目光警戒的看着一脸狰狞的麻子脸,另一只手却悄悄探向腰侧。
趁着壮汉和麻子脸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凝安猛地飞扑而起,一脚横劈,狠狠的把方才从“蛋疼”中缓过来的麻子脸,再次劈倒在地。
“你们快点,好不轻易见一个小美人儿,快点完事了就出来放风,好让老子们也爽爽。”内里的人听到壮汉的感慨,忍不住开口催促了一句。
几个壮汉终究停下来,凝安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猛地从壮汉肩上扔了下来,一向罩着的麻袋被人翻开,凝安一眼就看出来,本身地点的处所,是一辆陈旧的马车内部。
麻子脸倒地,短刀被跌倒一边,在壮汉和麻子脸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凝安已经缓慢的一脚勾起短刀,猛地挑断了绑住本身双手的麻绳。
在凝安方才堵截麻绳时,麻子脸和壮汉也猛地反应了过来。
她牟足满身力量,不顾壮汉歇斯底里的挣扎,死死的勒紧了壮汉的脖子。
麻子脸已经忍耐不住,看向凝安的眼里直冒绿光,他搓了搓手,不再多言,猛地扑向凝安,伸手“刺拉”一声,竟然就撕破了凝安的衣衫。
凝安一脚劈倒麻子脸,并没有趁胜追击,她的目标,是麻子脸身侧别着的短刀。
凝安的身影刚一消逝不见,舒凝馨脸上惊惧的神采,便如潮流般敏捷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狠的嘲笑。
清算好统统,确认不会留下一丝马脚以后,舒凝馨猛地神采一变,竟是刹时又戴上了那副荏弱无依的神采。
“不要废话了,小美人儿,快让哥哥好好心疼你!”
“说那么多做甚么,要干就直接干!”麻子脸搓了搓硬的发紫的胯|下,这荒郊田野的,也不怕凝安喊出声来,直接拔掉凝安嘴里的毛巾,骂咧咧道:“我没兴趣操尸身一样的女人,女人,还是叫起来努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