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公然皱了眉。
“我如何?”凌鸿墨一挑眉毛,整小我落拓得意,与使臣的气急废弛构成光鲜的对比。
舒振翼这一番不识时务的话,天然让在场合有至心为国的人都有些不愉,除了太子和王丞相。
瓦勒国使臣一听这话,比太子还不乐意。他们的皇子都已经死了,死在了大隋的国土之上!大隋竟然还想摆脱任务?若真如凌鸿安所言,那他们的皇子不就白死了吗?
连瓦勒国的使臣也只敢说大隋接待不周,用以暗指大隋庇护不力,可舒振翼竟然不管不顾,直接就说是大隋庇护不力的原因,才害的得耶律吉惨死街头,这不是在打大隋的脸,打皇上的脸吗?
瓦勒国使臣的话刚一说出来,大殿内的人都微微变了神采。
他躬身向皇上行了一礼,言辞凿凿道:“皇上,瓦勒国三皇子在大隋的国土上遇刺,是大隋庇护不力,大隋泱泱大国,怎会连来访大隋的使臣都庇护不了?只怕是有的人,玩忽职守,空拿着俸禄,却不做实事啊!”
的确,瓦勒国三皇子作为使臣来访大隋,大隋身为东道主,就应当担起庇护瓦勒国使臣安危的任务来。而现在,瓦勒国来访大隋不太短短五日,他们的三皇子竟然已经被人刺杀,这事儿,说的好听点,是大隋庇护不力,但说的刺耳些,就是大隋没用,连个使臣都庇护不了。
兵部尚书盗汗已经湿透了后背,他如何看不出来太子和王家的决计针对?
但是,太子和王家,却容不下如许的人。
“父皇,儿臣觉得,瓦勒国三皇子之死,却不能怪在我大隋庇护不力上!”出言的是定王凌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