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没有说话,俄然一个寺人从殿外出去,恭敬的对皇上施礼道:“皇上,南宁王世子凌鸿墨正在殿外,求见皇上。”
前几日太子和朝晖公主虽被人抓奸在床,但是若真阐述起来,太子和朝晖公主除了乱伦,并无错误,如果两人郎情妾意,还能够说成是情之所至,但是皇上撞见以后,勃然大怒,把太子给禁了足。
凝安也奇特的看了李云炀一眼,却见李云炀神情朴重,脊背挺得笔挺,看起来非常刚正不阿。
大殿内一时候无一人说话,舒贵妃和凝安垂眸静跪,那模样,看起来竟然像在静待审判。
她这是在逼迫皇上做出定夺,她深知皇上对舒贵妃的交谊,担忧皇上不忍重罚舒贵妃,而是小惩大诫,她把事情说重,谈到了大国章法,如此一来,皇上即便有怜悯之心,也没法秉公。
凝放内心清楚,皇后这一次处心积虑运营很久,为的就是撤除舒贵妃,和宁宫的确没有毒药,但是皇后既然敢堂而皇之的让皇上去和宁宫搜索,只怕不会那么简朴。
“这……皇上,这是自贵妃娘娘卧榻之下发明的毒药。”李云炀呈上一小包白纸包住的粉末,神采有些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