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满这一说,倒是也有事理,顾昭放下了一桩苦衷,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既然与你没有干系,那表弟这回倒是本事不小,竟然能劳动锦衣卫的人亲身脱手,他究竟犯了甚么了不得的大事?”
顾满发笑,任由顾昭牵动手问了一大堆,才解释道:“三姐,我像是那么笨的人么?世人都晓得我跟欧阳灿的干系不错,但是干系再不错,锦衣卫又是浅显的处所么?锦衣卫的人又如何是我想教唆就教唆的动的?再说,即使表哥他获咎了我,那也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我之前都没记仇,现在倒是想起来要经验他了?我不怕惹人话柄么,我又不傻。”
王氏的嫁奁几近全都在那九万两内里了!他也真下的去手。
掉的好可骇的保藏啊,好悲伤。
顾昭咬着牙,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那我们现在如何办?你既然晓得,为甚么不奉告母亲?”
换位想想,顾昭跟顾满心中都透辟的很,晓得她必定又跟畴前普通,来找王氏,让王家的人善后。
想起这一茬,顾昭就又问道:“那块玉不是给了你吗?现在玉呢?”
晓得汀香向来都是细心人,不想说的话如何也问不出来的。矮胖仆妇也就死了心,讪讪的笑了笑,往远处去了。
天气大亮,日渐暖和的气候里,定远侯府很多下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本日是个特别的日子,几近统统的人都传闻了一个动静,那就是,姑奶奶的儿子表少爷陆翰轩半夜在里被锦衣卫给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