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越氏钗环皆乱。
魏北悠带着两个娃娃好不轻易才坐起家来,先飞了看好戏的水桃一个白眼,然后摆布边头,一边一个重重的湿吻,这才心对劲足地把两个小家伙从身上扒下来。
“姐姐,姐姐……”两个小家伙顺着榻腿滑下小榻,一起跑到打扮台边的魏北悠旁,抱住了魏北悠的膝盖,蹦蹦跳跳地往上够水桃手里的梳子。
二宝心疼三宝,三宝心疼二宝。
“蜜斯!”春阳、冬年、水桃异口同声。
立即乱套了。
春阳和冬年这才上前一边抱下来一个,站到了一边。
二宝三宝都是魏北悠起的奶名儿,她奶名宝儿,干脆也就相沿下来,给她心心念念盼着的弟弟们传承了。
一左一右两个精美的奶娃娃,紧紧地抱住她的脖子。
魏北悠转到二宝面前,把他左腿的裤子往上拉,公然,膝盖处通红一片,还磨破了皮。
“蜜斯,蜜斯?”水桃趴在小榻边轻声唤着,手里还拿了根狗尾巴草尽往魏北悠鼻子尖号召。魏北悠左躲右避地耸鼻子,水桃捂着嘴巴偷偷地笑。
“做尼姑也好啊,只要二宝三宝健安康康地长大,女儿就去佛前念一辈子经。”魏北悠半真半假地笑道。
两个宝宝相对坐着,相互朝对方扮鬼脸,谁也不平谁,魏北悠呵呵一笑,左碰碰小脸,右捏捏鼻子,两个宝宝没处躲,终究分歧对外,抖擞抵挡,直把魏北悠刚梳好的头发又弄得乱七八糟。
“娘亲救我!”魏北悠无法地喊了一声。
莫非?
“哎哟!”
三宝一见,哭也忘了,春阳立即往他嘴里塞了块糖,舌头一感觉甜,二宝也就乖乖合起了嘴巴,用心致志地看面前的猫捉老鼠。
“全揪了?那你去做尼姑了?”越氏用心调侃。
这一年,魏北悠十三岁,云驿二十岁,青岚十八岁,四皇子十五岁,杨乐瑶十四岁,安彤十二岁,长芸十三岁,长曜十九岁,南桥二十一岁,水桃十二岁。二宝、三宝都三岁。
魏北悠从速把裤子一起撸上去看,滑光滑白嫩嫩藕节普通的小腿,半点伤痕也没有,魏北悠一想,莫非还能是内伤?
听着两个小家伙交头接耳,魏北悠心头的暖意一阵一阵地往外涌。
与二宝方才相反,三宝一点儿疼都受不得。哪怕是给他换衣服的手冷了一点,衣服尿湿了一点,他都要撇嘴大哭,可让上高低下的人全围着他一小我转了。
出世的时候,三宝本来在前,成果先出来的是二宝。
“我才不……不好……哭……”三宝撇嘴,满脸不乐意。
“三宝不笨……姐姐……我不……”三宝委曲地撇嘴,话还没说完就被魏北悠一把抱进怀里哄着,“三宝乖啊,三宝才不笨呢,三宝最聪明了。”
“蜜斯倒是不愁嫁,只是这姑爷要择挑选选。夫人也不必过分劳累,我们蜜斯是个有主张的,不若先看看蜜斯的情意再做决定。”
三宝性子软些,看着二宝往上爬,有些幸灾乐祸,埋着头在魏北悠脖子里呼呼地喘气,看二宝爬得确切辛苦,三宝才吧唧一口亲在魏北悠脸上,讨情道:“姐姐……抱哥哥……抱……”
魏北悠一听他的声音,心都软了半块,一只手臂放在腿旁,二宝机警地扶着魏北悠的手臂蹭蹭就窜上了魏北悠的膝盖。
“呵,未觉水池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越氏望着在院中玩耍的女儿和儿子,展颜一笑,“我们也老了,你白发早生,冬年今儿给我梳头,也瞧见一根白头发,给我说不能拔,越拔越多。”
魏北悠笑容一顿,暴露苦相来。
“哎呦,我可真是服了。这大的和小的默契多好,都不消说话,就联手把小小少爷哄好了。要不然哪,他得哭半天。”冬年也舒了口气,“我长这么大,还没见太小小少爷这么能哭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