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微怔了一下，说道：“也是。”
已经有寺人从井中打了一桶水上来，林清荷伸手从内里舀了一瓢出来，在鼻尖处悄悄嗅了一下，说道：“皇上，这不是血水，如果如许浓的血水，闻起来必然是腥味浓烈，但是这水倒是没有涓滴的腥味。”
“还是你的察看入微。”皇上的悄悄赞美了一句林清荷，目光也要比之前平和了很多。
皇致远说道：“客岁的时候，儿臣在外游历，与道长巧遇，便熟谙了。”
天玑子笑了笑，说道：“贫道也只是略懂一二，炼出来的丹丸比师叔师伯他们的，要差很多，并且十炉丹丸中，也紧紧有一炉胜利。”
提到炼丹两个字，皇上的立即有了兴趣，忙问道：“不晓得道长炼的是何种丹药？”
“哈哈哈，”天玑子笑道：“仅龙虎山便有一千多种的丹丸，白龙山起码也有百十种，因此皇上未曾见过，也是普通。”
天玑子笑了笑，将手中的拂尘一摆，说道：“这不是龙虎山的丹药，这是贵国白龙山的丹药。”
天玑子打了一个顿首，说道：“无量寿佛，皇上，贫道有礼。”
皇后气得脸都青了，她狠狠地说道：“林清荷，你最好还是消停一些，不然别怪本宫翻脸无情。”
林清荷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固然明晓得，他是用心为之，将柔妃娘娘救了出去，捐躯了一个忠心的老主子，但是，她也未曾点破，皇上都不管的事情，她又何需求操心。
天玑子也看了看，闻了闻，说道：“这内里有一股铁锈的味道。”
皇上点点头，说道：“是，但圣灵井喷血水，也的的确确是不祥之事，以是，必必要查清，在查清之前，林清荷还是不能脱了怀疑。”
皇致远淡淡一笑，说道：“父皇，儿臣这一次来，也就是为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