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林清荷倒是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说道：“现在，本蜜斯只信银子，不信人，管你是谁。”
这个女人，就在他的面前。
林清荷一向教到入夜时分，那四个美女，学得非常用心，自从有了林清荷的指导，她们一下子红遍了都城，让本来半红不紫的她们，尝到了红火火的滋味。
并且这些东西，普通人还真学不会。
林清荷并不再理睬他，而是闭上了眼睛养神，马车内里的香囊很多，以是全部马车内里都带着醉人的暗香，每一个香囊都是经心制作，完美得不成抉剔。
“没事，本王就是钱多。”
林清荷摆摆手，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先下去了，今儿个教的，也够你们折腾些天了，记得，必然要混在之前的小曲中唱，切不成一次唱完咯。”
皇长康倒是说道：“我的姑奶奶，现在等着你救场，你看啊，每天就那些小曲，人家听一遍新奇，两遍有味，三遍四遍以后，就不奇怪了，得换换。”
皇长康将手中的银票塞到了林清荷的手中，说道：“本王想，应当不会有人回绝银子吧？”
“好。”皇长康说道：“你看，现在还不是晚间，已经有这么多的人了，如果早晨的话，你便能够设想，甚么叫做人隐士海。”
林清荷说道：“你明天找我来，也不过就是要让我给你想点新的把戏，等唱完了，让她们去小院，我教几首新的。”
林清荷淡淡地说道：“你的马车，坐着可真舒畅。”
皇长康倒是笑了起来，说道：“美人如花。”
这固然是儿时的设法，但是这些年来，却从未窜改，现在，倒是让他遇见了。
不由再一次地恋慕起他那二皇兄来。
林清荷盘点结束，说道：“这几天比较忙，我会抽暇想想的，到时候，让人给你送信去。”
此次同业的秋水和长河，则是别的乘坐了一辆林府的马车，跟在前面。
皇长康笑着说道：“马车就在府外。”
京剧，川剧，黄梅，等等，一大堆，特别是京剧的脸谱美轮美奂，绝对能让人目不暇接啊。
“无功不受禄。”
皇长康是一向站在她的身边，用清澈如水的眼神，细细地看着她。
这边的戏曲也有，云清就是唱戏的妙手，但是，这里的戏，跟当代的天然是完整分歧，连最陈腐的昆曲都没有，美满是皇朝自有的一种戏曲，很单调。
林清荷说道：“再红一段时候，别人家也该是学会了，不过没干系，我们到时候换新的。”
“少跟我嬉皮笑容的，”林清荷白了他一眼，她可不管这个家伙是不是堂堂的清闲王殿下，在她眼中，他就是一个合作火伴，有共同好处的，又淡淡接着说道：“要晓得，我但是你将来的二嫂，你这个小叔子，得放尊敬一点。”
“现在，这四大美人啦，已经红遍都城了，之前的那些一等的花魁，竟然都被她们给挤了下来，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个主张真不错啊。”
林清荷淡淡地说道：“智囊是要用钱养的。”
林清荷坐在椅子上，纤细的手指导着沉香木制成的椅子，说道：“转头，我整些戏曲来。”
“好嘞。”皇长康很高兴，从速命人叮咛了。
女人，如果不信赖男人了，那她就只能是信赖银子了，如果现在皇长康送来的不是银票，而是白花花的银子，乃至是黄灿灿的金子，估计会更讨林清荷的欢心了。
收好了银票，林清荷又规复了她本来狷介孤傲的气质，跟方才那一副财迷样截然分歧，现在的她又成了雪山顶上的一株雪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