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老夫人也晓得了您孙女的事情,老奴是齐王府的管事嬷嬷,姓容。这是奉齐王之命,前来报喜,周四蜜斯既然怀了齐王的骨肉,齐王也不会让亲生骨肉流落在外。明日起,周四蜜斯便以齐王平妾的身份入住齐王府,待来日周四蜜斯诞下贵子,再封周四蜜斯为贵妾!”
“担负?”周陆地怒极反笑,“你的认识是我没有担负?哼,在长公主府中是谁舔着脸去求齐王的?是谁不知耻辱地用这个孽种威胁长公主的?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有甚么资格去威胁长公主!如果你的好女儿喜好齐王,大能够直接说出来,何必弄得人尽皆知!本来还想着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人家,直接将她送给齐王也算全了两边的面子。你们母女可倒好,当着这么多朱紫的面不知廉耻地说些下三滥的话!”
打了一巴掌还得再给一颗糖吃,容嬷嬷向来应用谙练。
“贵妾?”周嘉芸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这几个时候以来,她可从未想过本身只能做一个妾,当即不甘逞强顶撞道:“容嬷嬷,我但是侯府嫡女!如何能做妾?”
首要的是,她一眼看到了周嘉芸的结局!
何况另有一个孩子,齐王今后能不能生养还是个题目,这个孩子务必得保住!
当然,容嬷嬷最看不起假惺惺的人,比方周老夫人,明显设想让本身的孙女搭上齐王府,还这般拿乔!
靖安侯府,繁华居里。
容嬷嬷啧啧两声,捂嘴而笑,她斜睨着周嘉芸,跟着轻哼带出的一抹嘲笑,持续说道:“哪个官家女子能做出这等乱爬床的事!”
“你……等靖安侯返来了,你个老嬷嬷说的话……”老夫人气结,生生咽了一口气,转念一想本身孙女干出这等丢人的事,便是有理也成在理了,没法辩白,任由热诚。
周陆地同李雅萱伉俪十几载,从未被李雅萱一个妇道人家如此指责,刚才被容嬷嬷指着鼻子说,现在又被老婆劈面斥骂,出府不晓得要被外人如何在背后指导,思及此,心下不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