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都是齐王的实在脸孔!
固然已经子时一刻了,大安城有的府邸还是灯火透明。
可齐王却毫不顾恤,眼中寒光一闪,抬手抓起伏在脚边的姬妾,“还没调教好就敢送来奉侍本王!”
大半个月的光阴,隔几天一封信一句话,出动了一批又一批的部下,却还是找不到一个送信的人!
领头的侍卫闷哼一声,额头上的汗珠与血迹一起滚落在地,也顾不得去擦。
“砰”的一声,姬妾头先着地,一下被摔了开来,倒在血泊中的姬妾,嘴里仿佛在说甚么,像停顿的鱼无声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话是对动手中的姬妾说的,眼神倒是盯着坐在中间的周嘉芸,现在她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再颤栗一分!
强装平静,颤抖的嘴角出售了他的惊骇和惶恐,战战兢兢道:“回……回王爷,部属每日都守着,可这个送信的人太奸刁了,像是一个泥鳅,技艺甚高,在大安城中来去自如钻来钻去,看模样非常熟谙大安,王爷……”
他本就不是好性子的人,这么长时候,部下的人追来追去竟无一丝收成,顿时勃然大怒。
瞧她们驾轻就熟的行动,清楚不是齐王第一次当众以摔死一小我来宣泄肝火了。
“怕甚么?你应当光荣你怀了本王的子嗣!”
“老奴大胆猜想老爷和长公主之间是不是有甚么过节,每次提起长公主,老爷的神情都有些古怪。”李嬷嬷谨慎翼翼说道。
这么久了,不怪齐王越来越没耐烦。
门口立着的侍卫和宫女头又低了几分,每次齐王发怒免不了会有人遭殃,不知本日又是谁,都在悄悄祷告别是本身!
周嘉清便说了刚才的话为她们答疑。
“干甚么!你是想要捶死本王?”齐王不悦地皱眉,俄然拔下姬妾头上的点翠簪子,那位仙颜姬妾赶紧伏在地上称不敢,祈求齐王的谅解。
别的两个侍女端着水盆和抹布敏捷地擦去血迹。
齐王是有些技艺在身的,这一扔明显也是非常用力。
哪怕她惊骇齐王,可一旦入了他的府,女子的荣辱便和男人的恩宠有着直接干系,她不过是想以这类体例震慑府中其他姬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