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赋出了府门,纪承枫已经翻身上马,面无神采地盯了谢元赋一眼,不知为何,眼角淡淡的杀意让谢元赋一惊,他们二人之间何时来的恨?
目睹周陆地骂骂咧咧的话,越来越刺耳,大姨娘眸色一暗,脸上显出一丝倦怠之色,今后退了几步,仿佛在想甚么事情?
“主子,国公参与出去,恐怕……”灰衣男人正说着,外头又仓促忙忙出去一名侍卫。
“哎……”靖安侯在一旁止不住地感喟,真是女大不中留,徐竟骁一劝说,周嘉清立马点头。
周嘉清有玉佩在手,还是徐竟骁亲身对暗卫下的指令,就算有哪一日,周嘉清想要对于徐竟骁,也只是她的一声令下!
周嘉豪被官差从池沼地里打捞上来时,明显才死了几个时候,浑身被利器所伤的血痕不说,竟然连本就褴褛的尸首,被老鼠啃咬得几近不成人样!
动静传到周府时,周陆地瘫坐在地,念叨:“完了,全完了!”
谢元赋没有说话,就见一个侍卫仓促忙忙走来,神采有些惶恐不安道,“四皇子,不好了,国公爷刚从城外返来了。”
只是鄙人午雨停之时,大安城敏捷卷起两则流言,一是说,徐国公和周二蜜斯早有情义之类的话,众位贵女皆是可惜嫉恨,二是,弑母的周嘉豪死在雨见林了!
张大人倒是连正眼都不看谢元赋,这个不入皇上眼睛的皇子,他还真瞧不上,摆了摆手,作势就要在府门口鞠问谢元赋了。
这句话尤其刺耳,就连大姨娘都听不下去,遑论身边的下人了,面上都带了一丝鄙夷,是对周陆地的!
自从那日暴雨夜,大姨娘得知了周嘉豪弑母失落的事,她就没去叫本来应当要回府的女儿,她怕周嘉豪藏在府中甚么处所,会对她的女儿形成伤害。
“老爷多虑了,这是大少爷的事,和老爷无关,大少爷弑母本就罪有应得……”出去一个美妇人,挤走周陆地身边的大姨娘,软着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