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你是精了然一辈子,也为二叔运营了一辈子,”周嘉清笑道,“到头来,二叔担着造反的怀疑,如许劣迹的人,如何还能在我周家属谱上?”
见周嘉清停下脚步,周老夫人神采一顿,只是周嘉清又道:“还望老夫人莫要诓我才是,老夫人你只晓得二叔死在牢中,都不晓得是被谁害死的?想来二叔的灵魂在地下都得不到安眠,毕竟我但是晓得二叔是被害死的。”
好久,才听周老夫人叹道,“你也即将成为王妃,一些事自是好办,常言道,落叶归根,陆地说到底是你的亲二叔,让他好好安葬了这点要求不算甚么,二女人,这十几年来你在府中,祖母也从未虐待过你,吃的穿的向来是顶着你用最好的,你……”
周老夫人之以是对峙到现在,不过就是为了她独一的儿子身后事,在她心中,她的孙子孙女都能够再有,再培养,但是儿子就这么一个,她把周陆地看得比甚么都首要。
终究说到这了,周嘉清微微一笑,语气里是刻骨的冷意:“或许,老夫人你应抢先说说,我祖母是如何被你害死的?”
对于周嬷嬷的要求,周嘉清充耳不闻,大步拜别。
“再说了陆地一家都死了,你又安然无恙,你还要争个甚么?她们是存了心机,想让你过得不好,可你现在不都活得好幸亏这吗?”周老夫人在周嬷嬷的拍打帮忙下,渐渐止住了咳,定定地看着周嘉清,沉声道,说完又是一阵咳嗽。
若说李雅萱的凉薄随了她的母家——李府,那周陆地和周嘉豪的无私凉薄,便是跟了周老夫人的,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说完,周老夫人狠恶地咳嗽起来。
见状,周老夫人无法只能喊住周嘉清,“等等,我说……”
“你敢?”周老夫人不再做慈爱了,起火道,“周嘉清!是我藐视你了,你用心提起这些逼我发怒,我是斗不过你,可他是你的二叔!你不说帮他一把,还敢将他逐出族谱,我奉告你,这是大不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