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皮般的老脸上闪过一丝夺目,随即摸了摸鼻子,故作讶异地开口说道:“侯爷,老奴想起来了,这几日她们几个举止奇特。”
“回二夫人,这碗药里多了一味药,是‘美人花’的味道,此药性大寒,女子本是多体寒,应慎用,用很多了就伤了身子,这汤药里加了大量的美人花,幸亏发明得早,如果持续服用下去,恐此生难有……子嗣。”王石说着便有点悲忿的意味了,用美人花来残害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实在有点卑鄙。
赵嬷嬷一贯老道,不会等闲束手待毙,虽不清楚为甚么放在夏荷床下的药,如何跑到小英床下去,但这脏水也是必然要泼给她们的。
先是赵嬷嬷有怀疑,她说是谗谄,再是她的儿媳妇有怀疑,又说是谗谄。
阿生开口说:“这是在小英的床下搜到的。”
不过她还没这么傻,她叮咛的是一点点加,等周嘉清发明时为时已晚。
靖安侯呵叱道:“好,临时信你一次,正因为你在清儿身边最久,如果查出是你下的药,那么你百口,本侯都不会放过!”
“但是小英她……她为甚么关键我?”周嘉清错愕的问道,倒是在不知不觉中坐实了小英的罪名。
李雅萱赶紧起家欣喜:“大哥,清儿无碍,是如许的……”接着把后果结果说了一遍。
这一次,借着靖安侯的力,看你们几个如何逃?就算周嘉清故意轻饶,靖安侯也不会放过,赵嬷嬷低着头,嘴角暴露一抹对劲的笑。
“那你来解释,为甚么美人花会呈现在她的屋子。”靖安侯语气沉凝,像是在强忍着肝火,板着神采不悦道。
上一世表妹他杀后,小英常常暗里调侃表妹,就她大蜜斯金贵呀,装甚么清纯,死前欢愉也不枉来世上一遭之类的话。
就只是因为表妹在周嘉清面前说太小英的好话,被小英偷听了去,便经常记恨。
竟然给清儿下美人花,靖安侯听完后额角青筋暴起,咬紧牙关,瞋目如火地看向赵嬷嬷。
李雅萱的确是命赵嬷嬷多加了一味药,也的确就是美人花,如果周嘉清永无子嗣,那就高枕无忧了,还如何压过她的芸儿去?
赵嬷嬷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只晓得该她演出的时候到了。
“哼,又是谗谄?”靖安侯怒极反笑问道。
不到一炷香的时候,侯爷的贴身小厮阿生,拿着搜出的药出去了:“药已找到,有劳王大夫了。”
赵嬷嬷再油滑,一时也找不出推委之词,她总不能说本身没有给小英屋里放,急得满头大汗,只能一个劲地喊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