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二蜜斯你曲解了……”谢元赋下认识地应道,周嘉清问得古怪,但是哪一点他都不能承认。
“受伤?”周嘉清小声惊呼,随即一副如无其事的模样,“四皇子猎奇心未免太重。”
莫说周嘉清,放眼四国,甚少有人晓得,就连古籍上都未曾记录,的确是北鸣的灵草,巫族之人不会对外流露,如果徐国公奉告她,也不成能,徐国公晓得的话,当年北鸣一战,徐国公丧失惨痛,却不晓得如何解毒。
“很对劲!”
周嘉清心中悄悄道:不计算才怪,谢元赋你欠我的性命太多!
他只是言语威胁,并未真的筹算会将周嘉清在府中杀了去,要杀也是悄悄的,不会徒留把柄,比如雨见林,借别人之手,固然失利了……
“周二蜜斯谈笑了,正如你所言玉灵九草是血水的好引子,敢问是谁受伤了,需求解毒?刚好我对这株灵草略懂一二,不知能不能帮上你甚么忙?”谢元赋道。
坐上马车,一起奔驰,确保无人跟从后,冬梅才问:“蜜斯,四皇子已经思疑了。”
“这株灵草是四皇子你欠我的,我和母亲两个性命几乎被你屠害,换你一株草不过份。只要四皇子不要再想着暗害我一家性命,之前的事我不管帐较。”
谢元赋“腾”的一下捏紧茶杯,再一次被震住了,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引子他有,周嘉清如何会晓得?
“周二蜜斯说的事很新奇,”谢元赋缓慢地收回目光,看着周嘉清,笑得更加谦虚有礼:“只是周二蜜斯带着这两小我过来……恕我说句无礼的话,周二蜜斯未免胆小,既然你感觉雨见林一事是我下的手,另有胆量单身前来,你就不怕……”
谢元赋并不附和灰衣男人的说辞,“看周嘉清的模样不像是晓得这是受伤后用的,应当不是徐竟骁,如果如许算起来,只要徐国公的部下当年中了毒活到现在……”
周嘉清这个东西要得理直气壮,说话又直接,底子就是有了背景,故而谢元赋不敢妄动,往深一点再去想,恐怕是徐竟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