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闹!”皇上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怒道,“难以消恨便由着他去送命?当年东秦、北鸣、西云、南楚四国鼎立的时候,又有哪国能去招惹北鸣?老国公和国公夫人的仇,当年也算是报了,北鸣巫术流行,几年前他一怒之下出征北鸣国,成果伤了那么重,此次朕不会让他再重蹈复辙!”
……
周嘉清将将分开大安城三日,北鸣三皇子身故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北鸣指明要徐竟骁前来,不然不吝统统代价建议战事!
“皇上,三思啊,”待徐竟骁和徐明分开御书房,皇上身后的齐公公便来赶紧跪倒在地,“北鸣巫术猖獗这么多年,岂能如此轻易被王爷杀死首级,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王爷到底打动了,皇上您千万不成……”
“东秦一向避着北鸣,无不因为北鸣短长之处,在于巫术,若微臣将巫术之首杀死,再一举攻破北鸣皇室?微臣情意已决,北鸣皇室一日不除,微臣心中一日不安。当初父亲离世的时候,皇上承诺微臣三个要求,除却赐婚一事,现在这才是第二个要求!”
顿了顿,似是一些回想涌上心头,皇上拿起折子几次看了又看,垂眸,淡淡道,“实在偶然候,朕在想,当年那样做,是不是精确的?”
周嘉静要做的不过是锦上添花,徐竟骁受伤那夜,她在墙根处埋东西时,闻声一个极小的声音传了过来。
皇上有些沉闷地摇了点头,“朕承诺不承诺有甚么用?如果他能听朕的话,就不是他了,朕也晓得,老国公佳耦俩待他不薄,那般结局毕竟是贰内心难以畴昔的坎。”
倘如果真的,百姓自是苦不堪言,放着好好的太常日子不过,非要惹上战事。
如何都得不偿失!
国泰民安是不错,经此一战,胜了,还好,如果败了,却大失民气,何况面前的男人这条命如何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