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徐国公和清儿?”赵世安问道。
这第二件事就是去刺探周嘉清的环境!
“恰是,娘,这是个大喜的日子。”大舅母也拥戴道。
信中多问了一句赵世安和赵老夫人牵挂的周嘉清,来信说周嘉清倾慕四皇子。
特别是赵老夫人,待周嘉清走到身边时,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对女儿的思念,看到近在面前的外孙女,顿时泪如雨下,一把搂住周嘉清,哽咽道:“我的孩子!”
除却书房,赵府俱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气象,大安城中其他处所倒是暴风暴雨突然来临普通的阴沉。
谢元赋坐在书房里神采阴鸷地盯着跪在面前的人,“你是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北鸣那几人的踪迹?”
如许便很较着他们另有话要问赵家兄妹二人。
二舅母也劝道:“娘,现在清儿在赵家就住下了,恰是该当高兴的时候。”
谢元赋目光锋利如刀,逼视道:“他没有回北鸣也没有来交头的处所,难不成他还会隐身了不成?”
周嘉清微微一笑,向屋内世人施礼后退了出来。
此次老友的复书很快,只说让其偿还当年订婚的信物,赵云知便带着信物去偿还。
就连赵云知和赵云臻也跟着安慰,赵老夫人抹了抹眼泪,笑道:“你们说得对,瞧我,平白拉着清儿跟着我抹泪。”
万一战事复兴,万一不得已与大安权贵打交道时,就在周嘉清胡思乱想之时,听到长官上略显沙哑的声音喊道:“好孩子,快过来。”
本来,赵云知去大安城办事,就是办两件事,一是他的姻缘,他母亲柳诗瑶与当年老友给孩子定了下娃娃亲,可老友嫁到大安后多年后不见有手札来往,直到赵云知已年十八,便写信去扣问当年之事还作数吗?柳诗瑶也想着作罢就是,这么多年不来往,或许老友早已看不起杜坡的他们,又因到底定过亲,不能随便再议亲还得扣问一下对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