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统统都结束以后,周嘉清目光转到中间的几位姐妹身上:“方才我被歪曲,你们为何没有一报酬我辩白?五mm向来胆怯不必说,四mm,表姐,你们为何不作声?另有你,三mm你过来,说,你之前说的话是甚么意义?”说到最后,不悦的气味毫不粉饰。
周嘉清内心嘲笑一声,只能到时候看二婶好戏了。
“就按宋先生所说履行便是了。”
老夫人看了一眼身边的周嬷嬷,嬷嬷心领神会便开口说了全部事情的来龙去脉。
“宋先生这般行动真是混账,母亲,依媳妇之见,毕竟连累二女人,还是不要闹到官府去,让媳妇带下去措置吧,就不打搅母亲了。”李雅萱一脸体贴道。
宋先生一下子跌坐在地,神采镇静,“二蜜斯,不……,老夫……老夫人饶命啊,老族长,我……我不晓得这画是……是你的……”话没说完,倒是开端痛哭流涕了,真是自作孽不成活,方才何必说那么多。
这一行动被周嘉清眼角的余光捕获到了,纸条上所写左不过就是为了家人不能供出李雅萱这个主使。
“杖责二十,送去官府,补偿一千两银票,向我叩首认错,这是宋先生你说的。”周嘉清原封不动地将话还了归去。
在周嘉清解释了画作含义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周嘉清这画必定不是盗用的,因为含义就是他当年讲给周嘉清的。
李雅萱瞅了一眼瘫坐在地的宋先生,才看到似的:“咦,这是如何了?”
老夫人能稳坐到本日,靖安侯还一如既往地孝敬她,尊敬她。老族长也能给她几分薄面,抽暇看望她,可想而知,她的心智绝非常人能比!
紫诗跟在身后,趁世人重视力在二夫人身上时,侧身佯装筹办放动手里端着的果盘时,用袖子挡着偷偷将一张纸条塞给宋先生。
言下之意就是没在场就不要随便掺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