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嘉清出去改换衣裳之际,长公主姗姗来迟,恭敬地表示了歉意,皇上与皇后却涓滴不怪,他们晓得长公主身材才病愈不久,本来被免了能够不来赴宴,长公主却对峙以身作则,用过了药后赶来赴宴。
“我打赌,他不会是你所说的如许。”纪承熙转头向后看去,推了推周嘉静和周嘉华:“要不你们来讲说,你们与清儿在一起住着,王爷必定找过清儿,你们感觉王爷面对清儿时,是个甚么样的人?”
她看向南安的眼神,也不再是之前那种柔得仿佛能滴出蜜来的密意款款。如许的长公主,固然少了些许昔日的素净与锋芒,却多了一份光阴沉淀下的安闲与聪明,让人不由得心生敬意。
“王爷之前可从不插手宴会。”纪承熙一手托着腮,轻声地打断了南安郡主的深思。她眼中带着几分猎奇与打趣,持续道,“看起来,还是我们清儿魅力大,能让王爷在世人面前都如此恩爱,真是羡煞旁人啊。只是不知,私底下他们会是如何的相处模样。”
不过,她却感觉满大殿皆是身份崇高之人,还能有谁会存眷到她,很快就将这个设法归于本身的错觉罢了。
南安郡主和徐竟骁算是老友,但是她和周嘉清干系更甚。徐竟骁明晓得大安的流言,也明晓得七公主会难堪周嘉清,恰好这么晚才呈现,这让她心中不免为周嘉清感到一丝不悦。
“治甚么罪,”南安郡主闻言,不由得轻笑出声,她抬高了声音,却仍旧难掩此中的戏谑之意,“人家但是定国王爷,皇上宠任有加,天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