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甚么?五蜜斯的话,我听得一头雾水。现在,连贤妃娘娘的心机,五蜜斯也能等闲测度到了?”纪承熙的语气不如刚才的暖和,而是带着一丝难以发觉的寒意,让周嘉埋头头一颤。她仓猝辩白道:“纪姐姐,你不要活力,那些都是我胡乱猜想的,当不得真……”
纪承熙听着淑妃的话,内心一阵慌乱,她只感觉心头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用力稳住身形,尽量让本身看起来安闲不迫。
但是,她更不能当着皇上的面说四皇子不好……
若说四皇子好,岂不是即是同意了这桩婚事?可若说婚姻大事全凭父母做主,更不可,她不能将父母牵涉此中,堕入不需求的费事当中。
南安深思半晌,也附和地点了点头。两民气照不宣,默契地再也没提刚才这些事。
“她如何俄然这么热情?”待纪承熙转过身后,南安靠近了些,声音低得只要两人能够听清,小声问道。
既然纪承枫不知好歹,那便从他的家人身高低手!
纪承熙感到一阵惊奇,昔日,阿谁在平湖书院老是怯懦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周嘉静,现在也敢主动开口说话了,加上是老友周嘉清的庶妹,便含笑道:“贤妃娘娘只不过量与我说几句话,没甚么可骇的。”
话语间,她的眼中透暴露深深的体贴,仿佛真是为纪承熙担忧的,接着,她的脸上又闪现出了一丝敬佩:“不过,纪姐姐,你真是好英勇。方才看你与贤妃娘娘扳谈,竟然一点也不严峻。若换作是我,恐怕早就吓得舌头打结了。”
这些贵女们,她们从小在充满机谋与算计的环境中长大,如果没有几分识人本领和心计,又怎能在这波诡云谲的世道中安身?
一个宠妃为皇子指婚,本无需过问她一个臣女的定见,但郑贤妃却恰好如此做了,仿佛实足爱好和正视她的感受,但是非论她如何答复,仿佛都难以全面。
郑贤妃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摸索,问:“纪蜜斯,你感觉本宫为你指婚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