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说你甚么好。”纪老爷早就推测他不去,假装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你不去,谁去?你让你mm去?她一个女儿家家,又没下贴如何能伶仃去徐国公府呢?”
上一世嫁给谢元赋,逼着学习很多东西,以便不给他丢脸,有一次,她见谢元赋手里拿着这副竹林风雨图,脸上的神采非常欢乐,她便开端学起了书画,在豫王府每个孤寂的夜晚,她都是拿着这幅画临摹一遍又一遍的,总胡想着有一天,谢元赋见到进步的她,也如见到那幅画一样欢乐。
纪承枫应下后,神采还是凝重,还在揣摩着最后一个词语:“平分……平分,犒赏,平分,平分……”
看完信后的徐宥则,神采垂垂沉了下来。
读着读着,俄然神情微微一顿,正要扣问,只见徐宥则悄悄地点头,问道:“平湖书院测验何时?”
纪承枫抿了抿唇,没说话。
“平分功劳。”徐宥则弥补道。
周嘉芸受了罚心中自发委曲,眼泪汪汪看着老夫人,被李雅萱仓猝拉走了。
“为何不承认是你画的?”
出了府上了马车后,不由叮咛道:“去徐府。”
这不,前几日,纪承枫正在书房向丞相汇报槟州救灾的详细环境,丞相欣喜地看着侃侃而谈的儿子,一脸的对劲。
“这幅画是如何一回事?”温华亭中,老族长坐在石凳上沉声问道。
“来回滨州需旬日,时候充沛,派人去查。”徐宥则叮咛道。
“牢记必然要交到徐国公手里……”身后纪承熙大吼的声音顺着风吹到他的耳朵里。
“胡说八道。”纪老爷一本端庄地胡扯道:“这女人必定是有急事,不然也不能出此下策,连名声都不要,大咧咧地让熙儿帮手送信,你如果不帮,这女人出了事你卖力得起吗?万一是找徐国私有甚么大事,你能迟误得起吗?你让熙儿今后还如何在书院安身?熙儿现在哀告你……”
“四月旬日。”
徐宥则一手递信过来,纪承枫接过信读道:“花团锦簇,幼年有为,功劳,妒忌,灾款,灾黎,测验,平分,犒赏。”信上只要这几个词语,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