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没想到周嘉清会带老友来这里,但她毕竟历经世事,很快就规复了安静。
“女人,是有甚么事吗?”紫衣女子摸干脆地问道,她的话音未落,门外又走进一名女子。
扶柳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非常。
昨日徐竟骁仓促离席是因为,宁远的身材仿佛恶化了,而南安,固然心中焦心如焚,却仍然强忍着性子,直到确认周嘉清安然无事以后,才急仓促地赶去看望宁远。
纪承熙长叹一口气,声音里尽是无法:“我总感觉南楚使者像是带着厄运而来,你看,她们一来,我们都出事了,清儿你与她结下仇怨,我则被郑贤妃相中,就连南安贵为郡主,现在也为了宁远的病体而焦炙不安,束手无策。”
“还是你想得殷勤。”周嘉清听后,只是淡淡一笑,但是心中却想,这只是对七公主的一次小小惩戒,已,让自负心极强的七公主只是感受一下被讽刺的感受。
还是是那位年青的紫衣女子,她一眼便瞧见了纪承熙那一身气度的打扮,脸上立即绽放出热忱的笑容,迎上前来,轻声道:“女人内里请,是想喝点甚么?”
氛围中满盈着淡淡的茶香,仿佛是从那绿意盎然掩蔽的楼阁中飘来的,令民气生安宁。纪承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份可贵的安好与安宁,仿佛统统的烦恼都被这清爽的氛围带走了。
扶柳还沉浸在思路当中,只见周嘉清悄悄点头,“扶柳女人,你言重了。”
只是在扶柳心中,却早已认定周嘉清不会再来了!
自从齐王那件事情以后,周嘉清便像是与三春楼划清了边界普通,从未再过问,也从未再提及那份恩典。
每月的五号,掌柜的都会在三春楼,这个端方,纪承熙竟然不知从那边晓得了。
“如何会如许?”
掌柜的说了一句:“恩典是恩典,这东西,毕竟是有绝顶的。在她心中我的恩典已还了,现在她对我,恐怕也不再有太多的信赖了。”
倒是千万没想到纪承熙要去的处所是三春楼。
“那,掌柜的你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