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应了那句老话——自作孽,不成活。
如果如此便也罢了,总归战略得逞,周嘉清已遭受不测。
谢元柏身在皇室,天然明白,这位定国王爷绝非善类,他的手腕狠辣,心机周到,即便是之前胡作非为的齐王,在徐竟骁面前也不敢有涓滴的猖獗和轻举妄动。而他徐竟骁,敢仅仰仗着一人之力,带领精锐之师直捣北鸣,一举灭掉了北鸣的皇室,为父母报得血仇,如此派头,何人敢小觑这位定国王爷?
就在这时,本来被拦在门口未能进院的秋菊仓促而至,向世人禀报导。本来,她家蜜斯因为突感身材不适,便决定提早回府,是以派她特地前来向七公主告罪一声。
当日,赴宴的人们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周嘉清的身影,七公主悄悄皱眉,迷惑道:“周二蜜斯怎的还不来?莫不是在这府中迷了路?”
他再也不敢在徐竟骁面前自称“本殿”,乃至连声音都颤抖得几近听不清:“我……我……”
那因而,她带领着世人前去寻觅,奇特的是,库房门口阿谁偏僻的院子除过一个深坑,甚么都没有,乃至连一丝血迹都未曾留下。
“被逼的……”徐竟骁嘲笑一声,“如果不是你在大殿中对本王的王妃暴露垂涎的神情,南宫景皓又如何会找上你?”
徐竟骁缓缓举起手中的长剑,剑尖正对着谢元柏,他突然失声尖叫,眼中尽是惊骇:“徐竟骁!你到底想干甚么?我……我承认,我是起了不该有的动机,可我那是不谨慎碰到了周二蜜斯的胳膊,周二蜜斯已经砍断了我这只手臂,算是为我的错误支出了代价,你也该对劲了吧?你,你究竟还要如何?莫非非要杀了我才肯罢休吗?徐竟骁,我奉告你,你这是在造反,是在应战皇家的严肃!”
谢元柏在榻上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只感觉两腿一软,神采惨白如纸。他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贰心中本来作为皇室的傲气与矜持,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了惊骇与颤栗。